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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第3页)

“你真会给我找事啊!”贾珍苦笑不已。即便他的良心这些年被狗吃的差不多了,但隐隐约约还是维持着最低的底线的,人不能做得太过分,不然会遭雷劈的!比如,他马上又接到一封插着三根鸡毛的信,来自神京宁国府的。贾珍打开信,立时脸色大变!

就在贾珍犹豫着是接宝琴进来呢还是坚决的拒绝的同时,薛蟠正在路上滔滔不绝的给宝琴普及贾珍的奇闻异事,丰功伟绩。宝琴绝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一概淡淡的应着。薛蟠笑道:“等你进了门,他家有一个很大的园子,修的据说金碧辉煌的!”宝琴噗嗤一笑,“园子都讲求雅致精巧,哪有金碧辉煌的?若真是如此,倒就俗不可耐,落了下乘了。由此可见那贾珍也高雅不到哪里去,只红尘中,俗的不能再俗之人罢了。”

她哀伤自己的命运不由自主,即兴口占了一首诗。可惜薛蟠一窍不通,更兼耳聋,竟未传出来,可惜了!兄妹三人,呃,同行的自然还有薛蝌护送。薛蝌一路寡言少语,恨薛蟠无事生非,恨贾珍仗势欺人,更恨自己懦弱无能,只能眼睁睁的送妹妹进火坑,无能为力。

他冲薛蟠怒目而视,但薛蟠却笑道:“蝌哥儿无须这样看我。你以为宝琴是去受苦的?以咱们宝琴的容貌才学,在珍大哥屋里绝对头一份,将来得他宠爱,岂不比嫁给什么梅的有的穷翰林家强多了?”

薛蝌反驳道:“一个糟老头……”薛蟠笑道:“你都没见过,就说他是糟老头?告诉你,珍大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武双全的。刚才宝琴做的诗,我虽听不出好歹,但这样的诗,珍大哥也常做的。”

宝琴原本落寞的眼睛里泛出一些神采,“如果是真的,倒还不太无趣。”进了苏州,薛蟠与薛蝌骑马随宝琴的马车来到提督衙门。薛蟠笑道:“咱们到了!”

薛蝌却道:“妹妹,现在我们回家还来得及。”

宝琴轻盈的下了从马车,对她两个兄长笑道:“既然来都来了,自然要进去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宁阳侯。看他到底配不配的上我薛宝琴!不然,我死也不会答应的!”原来宝琴不反对给贾珍做妾,但前提是她要亲自见见贾珍本人。

于是就有了他们兄妹一行。薛蟠下了马,扶着她:“你会中意的。说不定这会儿珍大哥连聘礼都预备好了。”

可当他们进去以后,却看见贾珍暴跳如雷的吼叫:“帖木儿,朝廷准了,咱们立刻回京!”原来半个多月前,尤氏从京中给他的信说,贾蓉突遭暴疾,已不可治。

贾珍本来就要立刻回去,被副将沈新拦住,无朝廷召令擅自回京可是谋反的死罪。不得已八百里加急禀报朝廷,直到今日才得了兵部批文,便急匆匆的出发。

他们冲到门口,正好遇见进来的薛蟠他们。贾珍迎面看见一名娇俏少女盯着他看,“你便是宝琴吧?”宝琴见来人确是英武,料定就是贾珍了,深深道了万福,“侯爷!”贾珍双手将她扶起,径直道:“我急着回京,不能带你一起回去。你且留在这当家,帮我打理好提督衙门。”说完,上前抱了抱她,“需要什么,持我的令去商行自己办就好。我已经交代他们了。”

等宝琴反应过来的时候,贾珍已经消失在她眼中。“这就……交给我了?”宝琴手里拿着块金牌。府内上下纷纷来拜见管家姨娘。宝琴红着脸否认,但薛蟠已经把自己小舅子的位子摆正了,命人飞报他叔叔。事儿成了!贾珍一路疾驰,当他终于回到宁国府的时候,府里已经挂满了白幡。

第一百一十九章无法逃脱的命

贾珍看到门口的白幡,忽然心中一阵绞痛,难道真的回来晚了?

他立刻翻身下马,宁府仆众纷纷上前跪迎。“说!怎么回事?”贾珍抓起一人喝问道。那奴才哭道:“老爷,大爷没了。”贾珍只觉头晕眼花,一只手撑在大门口石狮上,“蓉儿……他怎么可能死?”

这时,焦大迎了出来,在贾珍跟前跪着磕头道:“老奴恭迎老爷回府!”

贾珍将他扶起,沉声问道:“老爷子,到底怎么回事?”

焦大颤巍巍的哭诉道:“老爷,蓉哥儿是自己……”“不可能!”

贾珍怒斥道:“他没理由!”但他心里确实充满了十分的内疚与自责。他一把推开焦大,抬步上了台阶。刚进了角门,他心底涌起一股檀腥,从喉咙里猛然喷出来。

“老爷!”旁边的人惊呼,帖木儿眼明手快,扶住贾珍。

贾珍把他推开,“我没事!”捂着胸口缓缓向前走去。

尤氏等知贾珍回来,忙出来迎接。“老爷!”她哽咽道:“蓉哥儿走了!”

贾珍仍觉得天旋地转,“他一向好好的,如何会想不开?”

尤氏欲言又止,“老爷,我们进去细说吧?”

贾珍明白或有隐情,便随她回了正堂。贾珍抬眼看见正堂内停着贾蓉的灵柩牌位,不禁悲从中来。“蓉儿!爹来晚了!”

堂内诸人都在,分别日久,眼中都饱含深情,只是此刻时机不对,都压在心里罢了。

灵前可卿一身重孝,哭的梨花带雨。见贾珍进来,即领着携鸾佩凤给他磕头,“老爷……”一语未完,便又泣不成声。贾珍虚扶一把,对她们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蓉哥儿如何病的,请了哪些大夫治,为什么没治好?”

尤氏上前叹道:“那日蓉哥儿半夜未归,我担心他有事,便问了他随行小厮行踪,教人唤他回来。哪知他们赶到赵静尘家的时候,蓉儿就已经不行了。乌怀他们立刻送了回府,请了王太医诊治,说是郁结于心,久致成疾,又纵欲过度,精尽不生,终于表里俱亏。虽然开了药方,用百年老参为引,也只熬了半个多月,终于在三日前去了!”

贾珍听了默然无语。他似乎能理解贾蓉心中的那种苦闷和无奈。自己与旁边仍在哭泣的可卿,仿佛都可以看到平日里唯唯若若的贾蓉背后是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的交织,以及尽情放纵后极度快感的发泄。这么看来,他最终有这个结局,也不令人感到意外。贾珍这么强行安慰自己,不让自己掉入道德和良心的双重不安之中。

他站在贾蓉灵前,回忆起他们父子间的往事。那时,他们之间虽说不上无话不谈,但至少父慈子孝。是什么时候父子俩越来越陌生了?从可卿进门的那天开始吧?贾珍悲伤的为贾蓉点了一柱香,默默的祝祷,“蓉儿,父亲对不起你……”

斯人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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