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以为自己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和易白的一番聊天,他才意识到,他其实非常在意!
如果一直压抑,怕是会在某个节点,他会失控。
倒不如一点点的引导她。
易白说得也没有错。
问题一直就摆在那里。
视而不见,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虞南栀只觉得耳根子在发烫。
她捏紧了身前的衣领,下意识把裙摆拉扯住,遮住了大腿。
“霍祁年。”
女人声音低低软软的,喊着他的名字,在撒娇。
“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霍祁年低低的笑着,“你要准备什么?我只是帮你按摩助眠。”
“霍太太,收起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说罢,他直起身体,挑眉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动作。
虞南栀咬着下唇。
明明霍祁年什么都还没有做,她却是感觉到了呼吸不顺畅。
好像这个房间里的氧气都被霍祁年吸走了一样。
虞南栀迟疑着,和霍祁年无声对峙着。
男人神色清朗,好像真的没有在乱想什么。
她抿了抿唇,红着脸蛋妥协下来。
“那……那你先转过去,等我趴好了你再转过来。”
“好。”
霍祁年点头应了下来,随即转过身,背对着虞南栀。
虞南栀觑着他,确定他没有看自己后,这才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睡衣脱掉,扔在了地上,然后趴在了床上。
她声音小小,如蚊,“好了。”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应该是被霍祁年调高了一些的。
她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都觉得温度很热。
霍祁年的手按在她的后背肌肤上,温度传过来,竟是要比空凋的问题还高一点。
虞南栀呼吸轻浅,强迫自己看着挂在墙壁上的投影仪。
可是她一点都看不进去。
法国演员在荧幕上叽里呱啦的说着又臭又长的法文,她根本无心去翻译。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霍祁年游走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上。
半响过去,她突然发觉不对,倏地坐起来,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不对啊霍祁年。我刚刚其实精神挺松弛的,估计再看一会电影就能睡过去。”
以前上法语课的时候,家里给她请的一对一的法文老师。
就这样,她都能在上课的时候睡过去。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她看着法文老师走到她面前,那就跟一颗行走的安眠药走到她的面前是没有什么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