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当拍卖底定时,会先将她带进一间房,到时候她一定要记得离开的路线,而且要拿捏好离开的时间,否则会殃及他。
可是,她真的可以一走了之吗?这么做,真的不会牵累其他人?
当她这么想时,已经有人带她开始移动,从一楼转往右侧的开放式楼梯直上,转入一条暗廊,进入第一间房。
只是开门瞬间,黑暗的房内立即传来一道沉嗓,“进来。”
她心头一震,脑袋乍现的念头就是要跑。
这不能怪她,因为那人说,这个房间不会有任何人,毕竟只是一间用来等待的房间而已。
怎么现在里头却有人要她进去?
可是后头的人将她往里面一推,随即关上门,压根不给她脱逃的机会。
她颤巍巍地往后退,想要看清楚如何从这个房间逃出,然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她连窗户在哪里都看不清楚。
想到此,她不禁苦笑。知道窗户在哪里就有用吗?这里是顶楼,难不成她能往外跳?
“不错嘛,你还笑的出来。”黑暗中,那道低哑沉嗓再度传来,令她无端爆出恶寒。
“你……”
“向主恩,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心口一窒,房内灯火乍亮,她眯起水眸,却瞥见站在一步之外的人竟是——
银黑色的房车在街上疾驰,进入一栋公寓底下的停车场。
停妥只好,宗延秀一脸铁黑,揪着身边的女人搭上电梯,压根不管她到底跟不跟的上他的脚步。
谁在乎呢?如果她都可以不在乎他的感觉,私自参加拍卖会出卖自己,他又何必在乎她的感觉?
向主恩踉跄着踏进电梯内,看着默不作声的宗延秀,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只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难道他也是里头的会员吗?他也和那些人一样,在夜里玩着可怕的游戏?
电梯门一开,宗延秀随即扯着她进屋里,一把将她拖进他的卧房,随即扯开领带,拉开衬衫。
“……你要做什么?”她惊诧地问,不断往角落退。
他连瞧也不瞧她一眼。“你还不脱衣服?”
“为什么要?”她抓着他方才强迫她穿上的西装外套。
“我买下了你,不是吗?”将衬衫往地面一抛,他冷着脸大步走向她。
敛笑的他,神情冰冷寒鹫,噙着冷燃的火焰,陌生得像是她从未见过的人。
“原来你跟他们一样变态,真的会在夜里买卖女人!”向主恩控诉。
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原以为他可能只是有点起床气,嘴巴毒了一点,脾气糟了一点,想不到就连嗜好也这么差劲!
“让我们变态的,不就是你这种迫不及待想要出卖自己的女人吗?”宗延秀粗声重咆,没了平日的冷静从容。
“我没有!”
“你没有?”他撇嘴,笑的邪谵。“那我是怎么买下你的?”
“我是因为——”话未出口,已经被他全数封住。
这个吻,和以往的大不相同,他吻得又浓又重,像是要将她撕裂般粗野,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就在这当头,身上一阵凉意传来,她才发现身上的外套已经被扯离,而他的大手也滑入她的小背心底下,攫住她没有穿内衣的胸。
“你不要这样……我会怕……”泪水被吓了出来,她低声鸣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