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这次我又做了白粥,你再试试。”缪宝看他醒了,连忙换了一副表情,温柔轻笑着开口。
男人瞬间已做好了表情管理,又开始是那副毫无表情的冷峻面容,不表态,也不支持,一脸我对你无所谓的凉薄。
这次缪宝聪明了,她没有再啰嗦地问裴以沫的意见,而是主动地把裴以沫后背的靠枕整理好。
看见男人没有反抗,她便一把将男人高大的身躯托起来,安放在靠枕上,让他躺卧好,然后便开始微笑着向他的嘴边喂粥。
“以沫,试试,这次有没有好一点。如果还是难吃,我再去做。”她眸底,漾着明亮的真诚,语气软软得让人却不容拒绝。
裴以沫觉得自己的脑子也有点发蒙了,竟忘记了自己还在怒火之中,只缓缓地打开嘴巴,把缪宝递过来的白粥又咽了下去。
爱情有时候也就如一碗白粥,所有的精彩,所有的咸甜苦辣都去掉,人自然能从一碗纯洁的白粥上,看到真心,体会到甘甜。
或者是白粥真的好吃,或者是男人看到了白粥中藏着的用心,又或者他真的饿了,总之裴以沫真的把白粥全部吃了个清光,而且一碗接着一碗,一共吃了三大碗。
吃完了白粥,缪宝急忙把一早准备好的药放到裴以沫手中,“以沫,快吃药,你的脸还红着,烧还没全退。”
裴以沫依旧毫无表情,接过药吞了下去。
缪宝看着他绝色出尘的俊颜上,神情一片清冷,精致的唇紧绷着,有些不近人情,不由地,她便叹息了一声。
“以沫,你愿意听我说出所有的事情吗?”
她漆黑澄澈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讨好和乞求,还隐隐的藏着一抹不安。
这个表情,却又让男人无名火起,他眉心狠狠地皱了皱眉,不屑的冷哼一声,阴鸷的黑眸看向远方,眸光渐渐凝聚成细碎的冰寒。
“缪宝,别想我会因为一碗白粥就能原谅你。”
缪宝的眼神暗淡了许多,眼底强忍的湿润,凝视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抬起细长的手,轻抚着他的面容,带着深情,带着歉意,带着依恋,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开口。
“以沫,我一直知道的,我的谎言会伤害到你。所以我一直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谎言会被揭穿,让你知道真相。为了隐瞒谎言,我只能说了一个谎言又一个谎言,天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有多内疚。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付出所有,换回你的原谅。”
一直说着,缪宝眸光越柔,字里行间透出一种虔诚的伤感和真诚,说到最后,声音都跟着开始轻颤了起来,泪花又开始不争气的落下。
裴以沫迎着她熠熠的泪光,只感觉自己全身绷紧,本来已插进心口中的刀,又再次旋转了起来,眸光中染上了沉沉的痛楚和复杂。
一时间,他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也不想再思考所有对与错。
他只一把便将缪宝拥入了怀中,不由分说地有撬开了她的唇,狠狠地将她纠缠着,吸允着,带着要将她揉碎的力度,用尽全身力气把她缠绕住。
缪宝一下也昏头了,只闭上眼睛,又把他圈了起来,拼命地回应着他的索求。
男人的高烧依然没退,全身滚烫滚烫地,他的身体与她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尽管隔着衣裳,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火辣辣,那一下炽热,男人下ti那下充满威胁力的紧绷,烫醒了缪宝的理智。
她用力地踹住了男人,抬起头,低喘着娇呼,“以沫,你的高烧,还没退。”
女人的那声低喘警告,听起来更像是低吟的索取,男人忽然觉得全身绷紧得更厉害,猛地把她身体一拉,便又把她压在了床上。
他的动作依然有些粗暴和猛烈,下手也有点重,在她的身体又开始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良久,当缪宝所有理智都消失殆尽时,才听到男人终于开口,声音染上无边的诱惑,以及般的嘶哑在她耳旁烧开。
“别管它,我只想抛开所有,跟着你一起。”
……
缪宝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如此疯狂的激烈和炽热,这种炽热深深地印在了她脑海中,打上了永久的烙印。
就是这样,裴以沫和缪宝都没有走出过这个家,也如有默契地再没有提起关于真相谎言的任何内容,只是单纯睡着,吃着,做着,一起度过了两天。
两人的感情也似乎比两天前真相揭穿时好了很多,只要不提谎言二字,他们仿佛就能相处得很好。
缪宝就像普通的小媳妇一般,照顾着裴以沫,做饭给他吃,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而裴以沫也好像她应分的那样,如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