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穆尔听到这话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
“你笑什么?”李堂堂疑惑的问道。
阿穆尔亲了亲怀里人的脸颊道:“我笑我的堂堂明明事事精明,怎么遇到这种情况便这般可爱了呢?”
“你什么意思?”
阿穆尔用一只手禁锢住李堂堂的双手,另一只为她拢了拢快要掉下来的衣裳道:“你喊什么人?你喊谁,谁能救你?还是这是你的手段?”
“你、你卑鄙!”
阿穆尔一把揽住李堂堂,嘴巴在她头发上轻轻的吻着。
“卑鄙?我家堂堂果然很可爱,连骂人都这么文雅,知道什么是骂人吗?你应该说我是贱人之子,说我血统不正,说我是个疯子!堂堂,这才是骂人!知道吗?”
李堂堂被他的话惊呆了,她从没有想到阿穆尔岁这样说。
“我……我……”她不明白阿穆尔为什么可以这样轻轻松松的就说出这种话,心里突然有些酸涩。
阿穆尔看着李堂堂软化的神情:“嘘,堂堂,我时间很紧,让我抱抱好不好?你乖一点!好好待着!”
李堂堂嘴硬心软:“为什么要让你抱?你没事吧?”
阿穆尔把人抱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目光盯着李堂堂漂亮的眼睛看了许久。
他想了想,无比认真的说道“你听我说,我知道生意对你来说是顶要紧的事情,但是现在你已经威胁到了别人的利益,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适时的避其锋芒!”
李堂堂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问道:“你想让我关门?”
“不!不是关门!”阿穆尔伸出双手以证清白:“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过于高调,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李堂堂琢磨琢磨阿穆尔的话,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你知道了什么消息?”
阿穆尔摸了摸小妻子的头,提醒道:“堂堂!抚城不只是这里最大的城市,它还是边关!这里的生意也不单单是生意,它是各方势力的角逐。”
李堂堂皱眉:“所以你是想让我干什么?”
阿穆尔道:“我想让你老老实实地守着听宵楼和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