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涉甚广又如何,慢慢来呀,我的小太监厉害着呢。
我努力捋顺思绪,讥讽道:「徐宵,旧党新政与你一太监何干,你为何帮他们?」
「我若不爬到如今这高度,公主又岂会正眼看我。」他笑道,「你逃出皇城之时,我便想好了,我要爬到至高之处,让你主动回来找我。」
我背后一凉,他笑意越发肆意,「晚晚,我说过,我这辈子只求和你痛快一场,至于会不会不得好死,遗臭万年,我不在乎。」
他深不见底的黑瞳,清晰地刻画着我的面容,我轻轻荡开一个笑意,抚上他的脸,「徐宵,你刚刚说我想做什么都依着我,真的吗?」
他宠溺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想要陆之隐。」
我坏笑着看他。
果不其然,他黑了脸,一双眸子阴森恐怖。大手覆盖在我的伤口处,狠狠碾压。
「我不喜欢你提这个人。」
伤口崩裂,血流不止,我忍着痛,盈盈一笑,「小太监,我喜欢看你生气。」
他停下动作,翻过身不看我,闷声道:「公主处理下伤口吧,奴才困了。」
我没与他继续纠缠,笨拙地给自己上药。
他突然坐起,抢过我手中的瓷瓶,怒气冲冲道:「公主真笨。」
他动作轻柔地撕开我的衣衫,垂着眼眸,翘着兰花指,皎洁月光打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朦胧荧光。
我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唤道:「徐宵。」
他轻轻「嗯」了一声,手上未停。
「今日的刺客是不是就是旧党派来的?」我没话找话,明知故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眸,「我护得住你,你别怕。」
「那我的荣华富贵有保障吗?」我凑近他,吐息在他的耳骨处。
他动作一停,笑出了声,我低声嘟囔:「我吃不来苦,你知道的,你得一直宠着我。」
上好药,他将我揽进怀中,下巴摩擦着我的发顶,「你永远都是奴才的公主,尽管高高在上就好了。」
不知不觉,我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走了。看着坏掉的窗户,昨晚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我和陆之隐竟然以那样的方式再次见面,他没有愧疚,没有解释,而我,只想他死,再无其他杂念。
徐宵昨日说的新党旧党,听他口气,陆之隐知道一些,看得还得跟我的前驸马玩一玩。
中午时分,妙嫔邀我共进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