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枝听完无奈叹气,明明上次小姨已经转过一笔了,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收下了。
折腾完事情,十一点钟了。
把今天去超市买的东西也放到行李箱里。
牙舟比较偏僻,买东西比较不方便,开车到镇上要半个小时。
藤县到牙舟没有动车,只能坐私家车或者大巴车过去,要坐四个小时。
槐枝喉咙开始上涌酸水,口腔发紧,她特别坐不了大巴车。
公交车和小轿车倒是没那么大反应,就是大巴车像是魔咒般的环绕着它。
忍下胃里翻滚,槐枝去厕所洗澡。洗完出来时,已经十二点了,她赶忙吹干头发。
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晒好。
躺在床上槐枝怎么也睡不着。
六月十六号了,还有两天。
槐枝打开相册,翻看着以前和槐国安同志出去跑步,散步时的照片,找到一点慰籍。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眼角滑落泪水,枕头上的水渍明显。
看着照片,困意来袭,边哭边睡着了。
*
第二天,生物钟醒来,七点钟。
苦恼,扯着被子拉过头顶,闷哼一声,想继续在睡会。
但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能认命爬起,起身坐在床头,看着窗户发呆好一会,暴躁的抓了抓头发。
槐枝其实挺有起床气的,每次都要缓好一会。
来到卫生间洗漱,槐枝换下睡衣,穿了简单的白色短袖,宽松的黑色运动短裤。
七点半,时间还早。
要坐车不敢吃早餐,拿起昨天收拾时,放出来的牛奶,插上吸管,满足的喝着。
真的很好喝,荔枝味的优酸乳!
槐枝喝完,抬手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空盒正中垃圾桶。
窝在沙发里,查看下最近的新闻实事。
或许是因为以前家里电视上,播放的都是这个,槐枝深受熏陶。
看完,槐枝揉了揉发涩的眼眶,最近眼睛经常很痛。
起身,往厨房走去,关掉了家里的天然气阀,和热水器阀。
来到饮水机前,把插头拔掉,电视也是。
书房,把窗户关好,锁上。
之后是槐国安同志的房间,槐枝不怎么进去过,里面还是一样的陈设,窗户是紧闭的。
抬眼一望没什么问题,最后瞟过空调,把插头也拔了。
全家连着的插头槐枝都拔了,以防万一,除了冰箱。
现在八点半了,九点钟出发,从这里过去南站要半个小时,槐枝对时间概念一向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