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芳好像想到什么,突然插话道;“哦,还有,他打我的时候说,要不是看在你爷爷你父亲和你姐姐的面上,你早死了!“
这话一出。
魏子卿立马柳眉微皱,一双美眸瞪圆了盯着叶天,“你认识我爷爷,我父亲?还知道我?”
她已经第二次听到,叶天说这句话了,实在忍不了,就想赶快搞清楚。
“好吧,既然你想现在就说这事,那就说吧。”
叶天说着手伸进内衣,摸出一块玉牌。
这块巴掌大的玉牌,中间是八卦图案的阴阳鱼,外围有三个缺口。
他把玉牌拿起来对着魏子卿道:“见过这个吗?你肯定没见过,你爷爷和你父亲见过?
不过,你应该见过这种材质的一款玉牌,形状像令牌。”
叶天话刚说到这。
魏子卿脸色惊变,猛然伸手,从自己胸前拽出一个令牌形状的玉佩。
“你,你说的可是这个东西?
你,你究竟是谁?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
难道?”
魏子卿再没有往下说,她的心中已经感觉到了,很有可能就是。
“没错,你已经想到了,你没猜错。
我就是,送给你们家这块令牌的那老头的徒弟。
这就不用我说了吧?我是你什么人?”
叶天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子卿,刚刚说到这。
“啊!什么?你,你就是我那娃娃亲对象?
这?这怎么可能?”
魏子卿惊呼一声,满脸难以置信的,重新上下审视着叶天道。
“没错,这有什么不可能?”
叶天冷笑道:“你就是我那娃娃亲媳妇,你要不相信,就把你手里的那块令牌,插到我这块玉牌上。
插上你就明白了,就能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