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平叹了口气,咬着后槽牙说:“那你就当面问。”
“可是,可是,演员归郝帅管,我是不是应该去问郝帅。”
“不许去,你是武术指导,归我管。”肖一平看着忽闪着大眼睛坏笑的娇颜,语气罕见的有了起伏。
“归我管”三个字飘进了娇颜的耳朵,像一只小手一样挠得娇颜心尖儿痒痒,逗得娇颜捂着胸口就缩在了副驾驶上,乐不可支,还不忘发问。
“我学的像不像?”
肖一平无奈地看着在副驾上打滚的娇颜,“像,你比她装的像多了。”
“哈哈哈”
车开了好一阵,娇颜才从模仿的成就感里恢复了过来。可是转脸又思念起了远在四川天门派的另一个人,“一平,大长腿怎么还不回来啊。”
“可能还没办完事,你想她了可以给她打电话。”肖一平看着娇颜无精打采,给她出主意。
娇颜托着下巴,摇了摇头:“不是想她,我就是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可怕的故事。”
肖一平一听就明白了,觉得好笑,“讲故事比赛又输了?”
“嗯,我都把最可怕的故事讲出来了,他们还不怕。”
“你见过的可怕故事太少了,讲不赢的。”
“才没有呢,我都五百多岁了,见过很多可怕的事情……”
小狐狸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硬是不承认自己会输,在车里掰着手指头算这些天听到的故事。娇颜的样子虽然唠叨又琐碎,可是倒是轻轻松松的把肖一平身上连续三天大夜戏之后的紧张和疲惫冲刷掉了。
就在娇颜不甘的絮叨里,还有黑黑时不时的吐槽声中,肖一平终于开着车顺利回到了镇子里。
而在之前,比他们早回来一会的演员大巴车刚到宾馆前,莫虞他们几个年轻人谈论着即将要拍的戏,往宾馆走。
“晴晴,昨晚上你第一次吊威亚,怕不怕?莫虞碰了碰自己手边的贺晴晴。
那个被点名的姑娘微微一怔,才笑着说:“不怕,挺有意思的。”
莫虞小脸一皱,心有余悸:“你真不错,我第一次吊都哭了。”
听这俩人的话,一旁一直没出声的男孩也补了一句:“何止是哭了,哭的声嘶力竭,就差尿裤子了。”
“你可以滚开了。”莫虞张牙舞爪的朝男孩挥了挥手,但是恶狠狠的表情在她的圆脸上并没有多可怕,反倒在一对酒窝的衬托下,显得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