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归平朝他淡淡挑眉,暧昧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黛翠进屋备好了热水。
谢惜玉还缩在床榻上,因魏陵仍然冷沉着脸,她也不敢主动跟他说话。
二人只能一个坐在榻上,一个站着。
半晌,魏陵踱步走到榻沿落座。
“衣服脱了。”
谢惜玉警惕地捂紧自己的衣襟,摇头:“不必劳烦殿下了,我自己可以上药,或者让黛翠来帮我就好。”
魏陵笑了。
这是从找到谢惜玉为止,他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你在防我?”
谢惜玉不明所以看他。
见她呆滞模样,他继而又轻笑出声:“玉儿莫不是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从今以后,你都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他缓缓逼近,谢惜玉有瞬间呼吸停止。
“更别说你的唇,舌,脸颊,手腕,肩膀我哪一处没有看过,哪一处没有亲过?你防我有何用?”
谢惜玉脸颊“噌”红到难以言喻。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她被谢寒打伤,在王府时她说要自己来上药,魏陵都非常君子的背过身,等她上完药,穿戴整齐。
现在怎会变成如此?
夜深还未灭灯的魏国公府,熙浣院。
宋锦靠在临窗榻边,迟迟睡不着,庄姑姑进了里屋,回禀:“公主,下人来了消息说亲眼看到桓王府的侍卫连夜出城又返了回来。”
“那我的玉儿呢?”宋锦激动站起身。
“下人说,桓王的骏马疾速,导致并没有看清桓王殿下有没有带着姑娘。”
闻言,宋锦浑身无力瘫坐:“魏云诘定把玉儿掳走了,他是为了报复我……这样欺负我的女儿,简直就是拿把刀扎我的心啊!”
庄姑姑心疼不已,含泪道:“公主,您先不要沮丧,不是还有陛下吗?桓王殿下他再是一手遮天,这个大邺还是陛下的啊。”
宋锦脸色煞白,呢喃细语:“父皇他身子本就不好,我怎好再劳烦他帮我?”
况且,父皇一直以来都怪她伤害了魏陵,又怎会站在她这边。
庄姑姑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公主,还有靖王殿下,靖王昨日回京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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