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再多好话都没用,谢惜玉也放弃抵抗,坐到车厢角落,离魏陵远远的距离,靠着车壁,心里还在不停骂魏陵。
魏陵睨了她一眼,长臂一伸,将谢惜玉拉入自己的怀中,掌心按住她的细腰,垂脸看她:“我想谢姑娘还没清自己的状况。”
谢惜玉使劲挣扎,他掌心轻松向前一推,谢惜玉便是上半身都贴在他的胸膛前。
她仰着脸,胸脯一起一伏贴在魏陵身上,挣扎间反而将二人拉扯的更加贴近。
魏陵低眼凝视她颤动的眼睫,修长白皙的手指游移到谢惜玉的细带处,手指弯曲,慢条斯理地勾起细带。
“殿,殿下……”谢惜玉颤着声,按住了那只要解开她衣带的手,仰脸看他,眸中蕴满了求垂怜。
见她眼底弥漫水雾,魏陵喉间不动声色上下滚动,止住了手中解带的动作,改为勾缠她一缕青丝,哑声问她:“现在可明白了?”
车厢暗香浮动,烛火照亮谢惜玉泛红的娇靥。
她贝齿轻咬着唇,刻意忽略那双在她腰间灼热的掌心,低头,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
一炷香后,马车驶到桓王府前停下。
隔着厚重的车帘也能听见府前传来一阵嘈杂声,严尘掀袍从前座落地,蹙眉走上前。
只见朱红色的大门前有一名衣衫单薄的女子正死死抱着廊柱,明艳姣好的脸庞布满楚楚可怜,口中还在唤道:“奴家要见桓王殿下……”
严尘冷眼扫视一旁踌躇为难的两名侍卫:“都是做什么吃的?给我把她拖下去!”
其中一名侍卫道:“严大人,这位姑娘是……是长公主派人送来的。”
虽说桓王府早已下了严令,不允许任何无关女子入内,可长公主这个做娘的要给自己的儿子送美妾,他们下人哪敢真的动手?
严尘紧锁着眉看了一眼还在凄然落泪的姑娘,遂转身朝马车边走去,道:“禀殿下,长公主殿下又来慰问殿下了。”
车厢内,长久没有回话。
谢惜玉自然听到了门前的对话,抬眸觑他一眼。
坊间传闻,魏国公与长公主情深爱笃,对嫡长子魏陵更是疼爱有加,现在看来,所言不假。
魏陵眼角余光看到谢惜玉的眼神,揽住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嗓音低缓:“叫谢姑娘看笑话了,母亲她实在是很疼我。”
她的腰被魏陵按得生疼,红唇紧抿,避开他阴冷的目光。
良久,魏陵薄唇轻启:“传我话,本王如今已有佳人陪伴左右,还劳烦母亲操持儿子的终身大事,儿子实乃不孝。严尘,将那位姑娘从哪儿来的送哪儿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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