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相互索吻,完全与那些在角落里相互拥吻在一起的男女无异,甚至比他们更狂野。
半响,在两人就快要断了呼吸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一吻,湿润的唇…瓣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
贴着清若言的嘴唇,清若语笑着低低的道:“谁说我只能和你一起性…福,我可是记得有人告诉我,我有和任何人一起性…福的权利。”说罢,他不给男人辩解的机会,转身就跑了,“小舅舅还在门口等我呢,我先走了。”
清若言愣了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清若语眼中的笑,与平时的不同,似乎不再带着迷惑的不安,更多了一份真心的开怀的感觉。
连忙追了出去的时候,肯迪的车已经开走了,懊恼自己刚刚忘了问清若语,他是什么时候才肯搬回来跟自己住。
不知道为什么,他自作多情的决定,清若语应该是很快会搬回来他的身边的。
那一夜清若言到家很晚,第一件事就是把清若语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他不想每夜躲在外面不敢回家,现在他更想每天守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那一夜没有清若言想象的那么难以入睡,他很快的倒在床上便睡着了,睡前他还回味了他和弟弟在酒吧里的那个激…情热吻。
那一夜他梦到了弟弟,他们又性…福了很多次。
匆匆的一个星期故去了,这一个星期工作特别忙,徐总为了赶之前因为清若语的安全问题,而休息的几天的进度,大家都很理解也很配合。
事情由自己引起,清若语自然更是配合,熬了通宵的他,整个人瘫软在肯迪客厅的沙发上,想起之前匹特说过,那次自己掉落事件,不是他弄的。
现在想来,该是那个之前死了的吸血鬼的主人派来的人做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要杀自己这么一个已经变成了人类的没有能力的吸血鬼?那个吸血鬼之前说的自己的身份,又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难道自己的身份能够威胁到他们什么吗?自己活着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祸患呢?太多的疑问在脑子里,烦躁的抓抓头发,懒得动弹,真是身心俱疲。
“你这么早啊?”肯迪揉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才六点钟,“你是刚醒啊?还是刚刚回来啊?”近日来习惯了清若语没有固定时间的作息,还挺心疼他的。
清若语摊开双手,有气无力,“你看我像是什么样啊?”
肯迪坐在沙发边上,帮忙揉着他的额头,“你这样像是刚被你哥强…暴过,当然是刚回来了。”
“我呸!你才刚被你家的凯强…暴呢!为老不尊,不知道自己是舅舅的身份吗?对自己的外甥说这种话。”清若语在肯迪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白了他一眼。
“我要是你哥,就把你养在家里,才不要你出去这么劳累,他这样忍心的看着你在外面辛苦,视若无睹,还不算是强…暴啊!”一本正经的说着,肯迪没有反省之意。
清若语笑了起来,“这种歪理你都想得出来,可想而知,凯在你这里根本就从来都没有道理的,难怪你把他降服的这么温顺。”
“温顺吗?”肯迪装傻,嘴角却满是甜蜜。
“少装傻了,其实心里得意的不得了……”享受着肯迪手指的按摩,觉得头部舒服多了,倏地睁开闭着的眼睛,“对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点你的血啊?”
“呃?你还真要啊,我以为你开玩笑的。”肯迪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清若语激动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被肯迪又按了回去,“别激动,我说过,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拿去……你准备怎么拿?”一掳手臂的袖子,亮出白嫩嫩的肌肤到清若语的面前,大方得很。
清若语想了一下,起身下了沙发,来不及穿鞋,直接奔向自己的房间,“你等等,我有工具。”
“喂,你还用工具,难道想要抽几升不成,你不会要我死吧。”肯迪朝着慌忙跑走的人喊着,立即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接口道:“谁想要我的宝贝死?”
原本是两情相悦的事,清若语想要肯迪的血,肯迪也愿意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甚至都已经谈好了,就只差最后那取血的一步。
结果,半路杀出了一个大高个凯,他是死活认定清若语要谋害肯迪,不准任何人碰他的宝贝。
清若语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老大不情愿地,“小舅舅,你倒是发挥一下个人魅力啊,把你家的傻大个搞定,别再让我追着你满屋子要血了,我工作很累的,没那么多力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家宝贝待你不薄,给你吃穿,让你住在这,都不惜牺牲我们的二人世界,你却恩将仇报,想要害他。”凯义愤填膺,将肯迪紧紧护在自己的怀中,这次是无论谁说什么,死活也要保护好自己的爱人。
“一点血,看……就这么一点,也就是一、两滴,最多三、四滴,不会害到他的,蚊子都比我吸得多。”清若语耐着性子解释,手中举着从医院里偷来的专门为小孩子吸血检查时用的小吸管。
试想是给小孩子用得,又怎么会吸很多血出来。
肯迪也恼火了,刚刚清若语还夸自己御夫有方,这么快这家伙就不给自己面子,让他在外甥面前丢脸了,“小语,要不你把那针给我,我自己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