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下次我们会选个体面一点的地方
配得上莱茵斯顿小姐身份的地方。
双胞胎异口同声唱起了双簧,恶意满满地特别强调了下次。
古老的贵族莱茵斯顿。世世代代都是纯血统的莱茵斯顿。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四世纪的莱茵斯顿。
身为尊贵的莱茵斯顿家族的女儿,她在来到霍格沃茨之前极尽娇贵,甚至从没有自己动手穿过鞋。可是如今,她被两个韦斯莱摁在肮脏的盥洗室里,任由他们欺凌羞辱。而她不仅没有奋起反抗、维护家族的尊严,居然还提出了下次。
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把弗雷德的性器吐出来,但弗雷德一只手扣着她的头、一只手攥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嘴当成工具一样套弄。巨大的耻辱感让瓦莱里娅濒临崩溃。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尖叫但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艰难地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眼泪也刷刷刷地顺着她脸颊淌了下来。
她的眼泪对于双胞胎兄弟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催情药。乔治也终于玩够了,扣着瓦莱里娅细细的腰肢,把性器用力捣进她湿漉漉的甬道之中。
现在,瓦莱里娅已经能够很轻易地通过他们操干的方式区分两兄弟了。就比如说,乔治最喜欢一干到底,最好是顶到最深处,挤开她幼嫩的子宫口,让那里不情不愿地张开原本紧紧合拢的小孔,吮吸他硕大的龟头,安抚他的欲望。
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瓦莱里娅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她无意识地蹬着腿,一只脚向后翘起,单靠乔治的抓握和另一只站立的脚保持平衡。她用力掐紧了弗雷德的大腿,喉头紧紧收缩着,就连口腔也重重一啜,弗雷德没有防备,被她突如其来的吮吸激得直接射在了她嘴里。
哈哈。乔治笑话着自己的兄长,她果然够骚。
呛人的精液让瓦莱里娅有些作呕。但弗雷德显然还没有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没有把阴茎拔出去的意思。瓦莱里娅别无他法,只好艰难地把那些黏液全数吞了下去,又用舌头习惯性地在弗雷德龟头与柱身扫了一圈这也是弗雷德最喜欢的、常常要求她做的在结束性交之后,用舌头把他的性器清理干净。
难道自己真的像他们说的,是个淫乱的坏女孩吗?
瓦莱里娅因为意识到这一切动作过于熟练而愣了神,又惊讶于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吞下弗雷德的精液。她六神无主,百感交集,一边流泪,一边哼哼唧唧地承受着身后乔治的操干。
弗雷德终于善心大发,抽出自己的性器,百无聊赖地把那东西甩在瓦莱里娅脸上蹭了蹭,似乎是很欣赏她清秀的脸庞与自己狰狞的器官凑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的画面。
想到一整个圣诞节都玩不到这么淫荡的小东西,我就有一些伤感。
弗雷德假惺惺地抹了抹眼睛。
乔治正拍了拍瓦莱里娅的屁股,示意她把一条腿支在马桶盖上。突然变化的姿势,使得乔治得以顶到另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角度,也让瓦莱里娅更加亢奋地尖叫出声。
是啊,所以今天更要干个过瘾。乔治抽出时间附和道。
弗雷德正在射精之后懒洋洋的状态里,无所事事,干脆俯下身,定睛欣赏那个被自己弟弟的阴茎撑得平平整整的肉缝,看着乔治鼓胀的睾丸一下一下拍在瓦莱里娅柔嫩的小阴唇上。
颜色有点淡了。他伸出手,抚摸着瓦莱里娅大腿根刻着的字。
这种被当做物品一样评头论足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刻字这件事又让她头脑充血。瓦莱里娅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害怕还是耻辱,只能一边发出唔唔的哀嚎,一边摇着头。
下一次加深颜色的时候,我们就写韦斯莱家的婊子。弗雷德提议道。
乔治正在认真地抽插,只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嗯表示赞同。但显然,他脑海里也出现了瓦莱里娅双腿大张,被他们刻上烙印的画面具体表现就是,他的操干越来越用力。瓦莱里娅被他顶弄得天旋地转,又听见弗雷德的提议,甬道更因为恐惧与兴奋交织的情绪急速痉挛着,终于呜咽一声,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骚货。
被她高潮时陡然绞紧的内壁用力吮了一下,乔治也一瞬间爽到头皮发麻,叱骂了一句,又恨恨地在瓦莱里娅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后扣着她的腰肢,重重顶弄几下,把精液射在了最深处。
看到弟弟的状况并没有比自己好多少,弗雷德也笑了起来:到我了。
青少年,浑身上下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就着刚刚抽插的姿势,弗雷德反剪着少女的双手,顺顺利利地插了进去。
瓦莱里娅甚至来不及从方才高潮的迷离之中抽身,又掉进了另一个蚀骨销魂的陷阱之中。
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对着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发誓,在瓦莱里娅·莱茵斯顿说出那句引人浮想联翩的话之前,他们真的只是想在晚餐前快速来一发。不过现在嘛
四个小时后,莱茵斯顿小姐脚步虚浮,面色潮红,拎着两兄弟从厨房偷来的食物,跌跌撞撞回到宿舍。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可是又马上跳了起来花穴里紧紧夹着的黏液因为她一瞬间的动作淌了出来,结结实实地烫了她一下。她强忍着不适,回想起两兄弟一边坏笑,一边拍拍她的屁股,叮嘱她要保管好这些宝贝、方便明天继续进行下次的场景,坐下来,恨恨地拿起羽毛笔,摊开信纸。
她咬着笔杆想了足足五分钟,却仍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好放下笔。转过头,她瞟了瞟那个装满了食物的篮子。那是弗雷德利用休息的空档偷溜去厨房,专程帮她要来,嘱咐她带回宿舍吃的。
她取出一瓶南瓜汁,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然后,她放下南瓜汁,重新拿起羽毛笔。
父亲、母亲:
见信好。我在学校一切都很好,同学们对我也都很好。
退出魁地奇球队的提议是我一时任性,现在我又重新回到了魁地奇球场训练
写到这里,想到最近在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情,瓦莱里娅不由地红了脸。她拿起装有南瓜汁的玻璃瓶,贴在自己脸上降了降温,又紧接着写了下去。
学校里没有人欺负我,球队里也没有,父亲母亲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