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俯下身,拿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身子还是温热的,但已经没了呼吸。 身着浴袍的老虎坐在一旁,看着陈燃一连串的动作,悠然自得地抽着烟,死了。我试过了。 怎么处理?陈燃压下喉间的异样,低着嗓子问。 像上次一样,扔海里吧。老虎掐了烟,烟头扔在许怀的脚边,一边脱睡袍,一边拿脚拨了拨许怀满是淤青的手臂,语气和这缕将灭的烟一样淡,是个美人儿,可惜了。 好。陈燃紧紧握住拳头,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 老虎换好衣服,走出酒店的房门,回头看了一眼。陈燃跟在他的身后,顺着他的目光,也回头看了一眼。 女人安静地躺在血泊中,浴巾下的躯体不着寸缕,露出引人遐想的线条。 陈燃把老虎送上了车,转身回了酒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