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走,才临时存放在英租界的。现在。我军收复了天津,自然是要带
走这笔资金的。何况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ì军早晚是要知道的。到
时候rì军一定会追查这笔资金,放在英租界已经很不安全了。
任凭刘一民怎么说,潘乐纳就是不松口。
刘一民想了想,这家伙前几年还搞出一段风波,把一块土地租出
去呐年,可见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老牌侵略者,不给他点厉害。他是不
会就范的。
品了一口红酒,刘一民慢悠悠地说:“潘乐纳先生,你知道rì本驻
天津总领事馆的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么?”
潘乐纳一惊,马上就说:“亲爱的刘,你不是想威胁大英联合王国
的外交人员吧?据我所知,就是你们的蒋委员长也不敢威胁我国驻中国
使节的。请你自重!”
刘一民把酒杯慢慢地转了几下。看都不看潘乐纳,自言自语地说:
“我参加红军时,一个人就去把**一个炮兵营阵地给炸了。我率领
一个连就敢袭击广西白崇禧两千多人的jīng锐部队,率领一个团就敢一rì
数战,消灭湖南何健最jīng锐的三个师。成都是被我打下的,西安是被
我打下的,太原是被我打下的,这天津也是被我收复的。rì军赫赫有
名的军中之胆、直接策刮成立满州国的板垣征四郎中将是被我逼的剖腹
自杀的。我从不威胁任何人,但这个世界上任谁也不能无视我说的
话。
有时候,我也不想那么做,可这战乱年代,一切都是以实力来说话
的。想悄悄弄死几个人,简直比踩死几只蚂蚁还简单,而且还不留任何
痕迹。死在我手里的最jīng锐的rì本鬼子已经四万多人了,我消灭的国
军部队,也有快二十万人了。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可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不长眼的坏蛋往我的枪口上撞呢?进天津的时
候。我也想着rì本驻天津总领事好歹是个外交官,我国zhèngfǔ也没有与
rì本宣战断交,应该保护他们的安全。谁知道等我赶到rì本领事馆,
他们总领事的头已经被子弹打的血肉模糊,看不出是谁了。没办法,只
好麻烦我国zhèngfǔ再接受一次rì本zhèngfǔ的抗议了。”
还要往下接着说,就听哐当一声响,刘一民知道,那必然是潘乐纳
手里的高脚酒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刘一民不再往下说了,抬起头,笑眯眯地对潘乐纳说:“总领事先
生。请你慢慢品尝美酒佳肴,我还有点事,失陪了。”说完就朝四大
洋行的代表那里走去。
潘乐纳如梦初醒,也不管摔碎的酒杯了,更不管是不是有失伸士风
度了,声音都变成直的了:“亲爱的的刘,不,上帝啊,尊敬的刘将
军。请,我还有话要和你说。”边说边慌里慌张地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