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扬环顾四周,小院的布局他再熟悉不过,这是他亲自给安安选的疗养地。
去年木璟年误打误撞救了安安,再加上楚小子的卦象,他必须赌一把。
木山黎直播间的表现,杜博扬知道他赌对了。
于是赶到小江山守株待兔,不管怎样,都要求她出手。
“杜老爷子,无功不受禄,这幢别墅的价值远超大宝所做的,您想要什么?”
跟如此上位者对话,没必要兜圈子。
杜博扬笑得慈祥,“那我直说了,老头子想麻烦木小姐治疗安安。”
意料之中,木山黎看了眼大宝,“你陪杜爷爷说会儿话,我上楼换身衣服。”
“谢谢!”杜博扬知道,她这是答应了!
过去杀伐果断的老人,忍不住红了眼眶,小儿子的后总算保住了。
安安和杜博扬住在内城,车程半小时。
“冒昧问下安安是什么症状?”大宝说得不清不楚的,木山黎大概知道病症是由灵气引起的。
杜博扬语气里充满怜惜,“安安是我小儿子的独苗,他爸妈都是军人,在他三岁的时候牺牲了。”
“安安五岁染上怪病,早先皮肤一碰就疼,后来发展成骨头、血肉、皮肤没一处不疼的,平日只能靠着止疼药控制,安安看过的医生、吃过的药能从这儿排到市中心,不怕你笑话,封建迷信的东西我们没少搞,直到有位高人,算到安安9岁会遇到有缘人,十岁出现转机。”
“身体精神的双重折磨,安安已经得了抑郁症,要不是24小时有人跟着,怕是他早就。。。”
言下之意,谁都懂。
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成年修炼者都未必能承受。
通过层层安检,车停在一幢别墅前,管家早早守在门外。
院子里小男孩孤单的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晃动着绳子,旁边有只大金毛安静地趴在小男孩脚边。
“安安,你看谁来了!”管家朝小男孩喊了一嗓子。
木山黎皱眉,这大哥嗓门可真大,隔壁居然没投诉。
“爷爷!年年弟弟!”
看到木璟年的一瞬间,杜念安开心地飞奔过来。
两个孩子抱成一团,还有只捣乱舔人的大狗子,一时间热闹非常。
杜博扬忍不住抹抹眼角,年纪大了,眼窝子浅了。
“安安,这是年年的妈妈,等会儿她帮你复查。”杜博扬介绍道。
听到检查,安安笑容立马消失,仿佛噩梦重现。
木璟年乖巧地拉住安安,甜甜的说道,“我老担心把哥哥治坏了,妈妈比我厉害多啦,哥哥不用害怕,大宝陪你。”
弟弟可爱的笑脸给了他无上的勇气,安安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木山黎忍俊不禁,俩孩子怎么跟上刑场似的。
“老爷子我和大宝就行,您在客厅喝杯茶等等。”木山黎关上房间门,隔绝老爷子和管家殷殷目光。
“阿姨,我要怎么做?”安安声音略带紧张。
木山黎抓住安安的手腕,安抚道,“放松,闭上眼。”
她是水木灵根,灵气温和,木山黎分出小股灵气,顺着安安的筋脉游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