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黎古从兜里掏出一把金花生,“娘子,你看拿这做个簪子怎么样?”
田韵韵扭过头去,拿书挡住了脸。
翌日,两人穿戴整齐站在院子里。
天空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田韵韵裹紧披风,已经不在意丢不丢人的事。
要不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她想滚回被窝里去躺着。
马车里用炭火熏过,垫上了厚厚的毯子。
桌上架着小炉子,冒着氤氲的气。
田韵韵端着特制的小茶杯,喝了一口茶,清香甘甜的味道。
她把茶杯放在小桌子上,清亮的茶水一下子注入到小茶杯中。
千黎古坐在对面,抿了一口茶,微笑着看向她,“娘子,怎么不理我?”
田韵韵小声嘀咕:“自大,自恋,脸皮厚。”
千黎古倒茶的动作顿住,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停不下来。
马车外,大管家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大公子,大夫人,国公府到了。”
田韵韵和千黎古下了马车,老仆人将人迎了进去,备好热茶糕点,并告知国公爷在扎针治头疼。
千黎古提出要去看看,和老仆人一起离开了。
花厅里,田韵韵一个人喝茶吃东西,觉得怪冷清的。
国公府的人比千府的下人还要少。
田韵韵坐着无聊,起身在花厅里转来转去。
忽然闻到一处小门后边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
青烟从门缝中冒出来,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田韵韵想喊人,可是附近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那烟越来越大,越发呛人。
情急之下,她拉开那道小门。
香炉掉在地上,还有两块刻着名字的牌位。
田韵韵端了一盆水,将小门后冒红光的火浇灭。
被呛得咳嗽不止。
“咳咳咳咳咳咳咳。”
花厅外传来脚步声。
老仆人惊呼一声,冲过来灭火。
田韵韵眼睛熏得睁不开,被一只手拉着按在了椅子上。
感觉到有人抽自己手里的东西,她强忍着泪意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一脸关心的千黎古。
他拍了拍田韵韵的手,“好了,把灵牌还回去吧!”
亡妻:***
爱子:何**
国公爷捧着两个灵牌放置好,才一脸懊恼的说道:“都怪我,刚才头痛难忍,没有注意火烛,差点烧着你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