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喻又是一惊,险些想把她推开。
那里可不兴摸呀,她可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她握住了作乱的手,装作色迷地摩挲一番,又把脑袋埋进了她颈侧。
呼,女孩子真的太香了。
正当她准备把这女子带走再直接弄晕时,一道脚步声忽然逼近。
夏喻。
这道声音有些冰冷。扶我回家。
她猛地一怔,推开了身上的女子。只见她那兄长坐在隔壁,半仰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场景有些熟悉。
诶。夏喻顾不得那么多,从心地站起来去扶他。
她手从他身后穿过,去驾着他的肩膀。
幸好他似乎还没醉得不省人事,勉强能被她扶起来。
夏长翼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把她一整个罩住。
又是白日里闻到那股粗犷而冷冽的感觉,此时多了些迷离的酒香。
醉后的人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乖乖地任她扶着,吐出的浊气喷在她的颈侧。
夏喻红了耳朵尖,她扮作男儿,却怎么也没与男子这样亲密接触过。
甚至,似乎还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夏喻初以为是他带了什么东西,但看到面前淫靡的场面,忽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
她心中不知作何感。
今日宴席上那么多那种东西,还以为他真的没感觉呢。
那物件硬成那样,他还装着平常的样子,也坚持没叫女子服侍,离开前竟还叫她来帮忙遮挡。
还真是。。。。。。。
夏家跟来的小厮看她似乎艰难,要来帮忙,夏长翼却怎么都不愿。
夏喻只好自己艰难地扶着那醉酒的人,明明刚才喊她的时候还没那么醉呢。
出门的时候,小厮先去喊车夫过来,夏喻靠在墙边借力,却忽然后腰被那硬挺猛地一撞。
夏长翼似乎还舒爽极了是的低低地喟叹一声。
夏喻麻了半边身子,头皮都绷紧了。
男人那物件还在那里缓慢地摩擦。
她咬住了嘴唇,平时再装风流,她都是个女子啊,与那美俾逗乐不过是与姐妹玩一般。
兄长这他以为自己是男子呀。
诶,他该是醉糊涂了吧。
期末周前满足叉癖写的,现在考绷了。。。本人历史人,感觉写古言在反复鞭尸自己
虽然但是,历史人的古言完全架空,纯粹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