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女孩身子一阵比一阵软,脸一阵比一阵红。她呜咽着反抗,却差点被操到窒息。白旭山捏着纤细的手腕,掌着她,不许逃。
&esp;&esp;几分钟后,陈萝雪白的圆臀肿了一片,都是撞出来的。
&esp;&esp;她受不了。
&esp;&esp;用小指扣他手,“疼……”
&esp;&esp;白旭山舔下唇。
&esp;&esp;俯身抱她,慢慢将肉棒填满泥泞热暖穴道,“疼个屁,明明是爽。”
&esp;&esp;说着摸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指粘满滑腻的淫水去抹她脸。陈萝躲不过,闻着腥味呕两下,偏头把淫水蹭回他脸上。
&esp;&esp;白旭山也不躲,脸上亮晶晶的,张嘴舔她脸和耳朵,又邪又懒。
&esp;&esp;他亲她,亲得肉棒如烙铁。
&esp;&esp;几乎把人戳穿。
&esp;&esp;虽然没动,却叫人心发慌。
&esp;&esp;“小骚货,这么多天不联系,故意到这等着你爸爸是吧?”
&esp;&esp;“……”
&esp;&esp;“明明想我却不肯说,你是属闷葫芦的吗?”
&esp;&esp;“……不是。”
&esp;&esp;白旭山笑起来,捏她脸,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谁又欺负你了?”
&esp;&esp;陈萝滞住。
&esp;&esp;转头看他。
&esp;&esp;白旭山一脸老子就知道的表情,啵地亲她脸蛋,“笨蛋。”
&esp;&esp;女孩皱眉,目光沾染迷雾。
&esp;&esp;半晌沙哑道,“你能不能别走?”
&esp;&esp;她的生活是个泥潭。
&esp;&esp;常人避之不及。
&esp;&esp;好不容易进来活物,哪怕是条蛇,也得抓住,不是吗?况且,他是唯一陪着她的人了……
&esp;&esp;白旭山伸手,从女孩娇软的腰肢摸到胸,手指隔着布料,一点点对乳头打旋。
&esp;&esp;陈萝一颤,他立马伸舌搅她耳朵。
&esp;&esp;呼吸又热又潮。
&esp;&esp;耳中,水声乱响。
&esp;&esp;胸中,心也乱跳。
&esp;&esp;女孩奋力握拳的手,渐渐松开,有意无意,搭在男人细长曼妙的指。
&esp;&esp;“跟了我,嗯?”白旭山一把抓住她手,紧贴着纤薄的背,似叹似诱,“叫声老公,嗯?”
&esp;&esp;那一夜。
&esp;&esp;满室的藤萝枝叶疯长,妖物般爬满墙壁,堵住了门,堵住了窗,堵住了每一个可以透光的空隙。
&esp;&esp;她失去了自己,却无比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