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老弟,与这么漂亮的姑娘同杯共饮岂不快哉?”说话的同时,乔总的黑手又流浪狗似的在紫衣女孩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部位嗅闻着,搜索着,“况且姑娘刚才说过,她与你还有缘分呢!”
“就是呀!”黄衣女孩挤了挤眼睛。
乔总又说:“姑娘,我给当回裁判,来个公平公正的裁决——我这老弟酒喝一杯酒,你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你真坏!”黄衣女孩瞅着乔总笑一笑。
“老弟,怎么样?”乔总又做管行长的思想工作。
听得此言,管行长热情高涨,干劲直冲斗牛,他接杯在手,“行!你能脱得我就能喝得,哈哈……”
“三街的酒别有风味,来这里的人向来是不醉不归!”紫衣女孩旁边插嘴对管行长说,“你只管喝酒,如果我的这位姐妹不脱给你看,你可以分文不付地走人。”
“好,要的就是这话!”乔老板的黑手还在紫衣女孩的身体上盘旋,“这么说,我喝一杯你也会脱一件了?”
“三街就是成功男士喝花酒的地方,你们三个能喝到家,我们三个就脱到家!”紫衣女孩甩起屁股在乔总的身上蹭了蹭,顺手解开上衣顶端的扣子。
“好,好,好,管老弟,咱们开始!”既然制定了游戏规则,双方就要共同遵守,乔总冲锋在前,发扬模范带头作用,抢先一口把酒倒进肚子里。
管行长积极响应号召,紧随其后,干杯之余以手抹着极有厚度的嘴唇,高声道,“脱,脱呀!”
“当然了,这就脱给你看!”黄衣女孩与紫衣女孩彼此对视着,哂笑着一同褪去上衣,露出蓝花的胸罩。
“你,还有你!”管行长指了指我身边的红衣女孩。
红衣女孩低头望着我,呶嘴说:“这位先生还没喝酒呢!”
管行长希望的是共同进步,他对我的落伍不屑一顾:“吴经理,再干一个!”
我刻意释放出一个美食佳馔发酵的酒嗝:“管行长,不行了,一滴也不能多喝了,否则,今晚,我非搁这儿不可!”
“行行行,小吴暂缓一下。”紧要关头,乔总为我解围,“管老弟,现在这两位姑娘身上只剩裙子、胸罩、内裤三件了,咱们快快来个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探幽访胜,赏赏美景。”
“啊……那当然,无限风光在险峰!”冲锋号已吹响,在这抛头颅洒热血的光荣时刻,管行长一定是想起了战斗英雄,他要来一回舍身炸雕堡,或者来一回胸口堵枪口,“第二杯,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放下酒杯的同时,管行长双手一挥,黄衣女孩的裙子落英般坠地了,那边,乔总也一饮而尽,完成了同样的壮举。
灯光雪亮,两位女孩如内衣模特似地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两步,秀一秀腰身,把春天的气息播撒。我的脑袋嗡嗡作响,里面有只蜜蜂在不停地飞动。
“哈哈哈哈……”胜利在望,唾手可得,乔总志气高扬,心花怒放,“管老弟,两件了,她们身上只剩胸罩与内裤两件了!”
“乔总,咱们来个二合一,连干两杯,让她们全脱光得了!”管行长提议高歌猛进。
“好,英雄所见略同!”
一百零一 诺言
道不同则不与为谋,乔总与管行长一拍即合,他俩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同舟共济,比翼双飞,为脱掉美女身上那两块碍眼的布片展开角逐,你追我赶,互不示弱。
“干!”
“干!”
分别有两杯“酒鬼”灌进了两个酒鬼的胃里,乔总与管行长也成功地由色狼晋级为色鬼。
“小妹妹,不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力更生吧!”乔总把紫衣女孩扳过去,把她身上仅存的三点式含蓄表达攻陷了。
“啊……”管行长颤抖着,面对被自己剥得赤条条的黄衣女孩口张舌翘,无以继言,双手游梭般沿着女孩曲线流动的躯体上下抚摸。
我的呼吸急促而糙粝,似乎有北风在喉咙里往返穿梭,我的目光瞻前顾后,宛如幻灯,在两个美妙的裸体间来回切换。我一次次自我拯救,但一次次地失败——有野兽操控了我的神经中枢,把我熠熠的目光定格于美女白嫩嫩的肌肤上。
“小妹妹,你已是身无寸缕,要是我再喝一杯,你还能脱什么?”很显然,管行长越战乱越勇,斗志昂扬。
“没的再脱了,你想剥我的皮呀!”黄衣女孩眯缝着眼睛,浅笑不已,“想玩真的可不行,我们三街这儿只是喝花酒,没有更进层次的服务。”
“跳舞。”乔总把怀中的女孩推起来,“来一段双人裸舞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