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沟通,我们还了解到这附近小区原本是有自救者组织的。
只是这个组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面了,不知道是转移了还是已经牺牲。
赵琅整理了收集到的信息,和我商量着把探索范围扩大一些。
余建那边一共带了十几组摄像头,最终一个不落的全部散了出去。
移动基站的信号范围本就不大,加上大雪天气,时不时的会有一两个窗口出现雪花白屏。
我反复的调了一个多小时,仍有两个摄像头完全断开连接,只能让余建抽空回收。
四个小时后老崔带着一个队友摸了回来,带上食物后再次出发。
这一片滞留的丧尸已经不多,通过无人机喊话和夜里的强光交替,前前后后又联系上四位幸存者。
第二天下午我们准备换点的时候侧面小区内突然跑出来一个人,我从监控画面里发现他的时候他后面还追着一只丧尸。
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情况,即使第一时间支援,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丧尸扑倒在地。
事发点距离我们有一百多米,又处于我们的盲区内,等我们击毙丧尸拉他起来的时候已经出现了感染表现。
“我们不是用喇叭喊话说了不要出门的吗,你这是嫌命长吗?”
余建气喘吁吁的抓着那人的胳膊,怒目圆瞪。
“我怕你们骗我,走了就不回来了……”
他抬手扯下自己挡脸的围巾露出干瘦的脸颊,被啃烂的半张脸血肉模糊似乎没有失去了痛觉,继而露出迷茫的神色。
透过余建的画面我清楚的看见这人的瞳孔开始肉眼可见的充血扩散,是感染极快的那种人群,已经完全没救了。
“他怎么样?有没有受……”
赵琅从后面追上余建,急忙查看幸存者的情况。
对上那血肉模糊的脸后顿住,有些不忍心的别开了头。
刚刚有几只丧尸和队伍纠缠了一会,余建是他们努力掩护着先过来的,没想到还是迟了。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明明提醒了幸存者们好好的待在房子里等清理组过来就行,这人却不听劝。
“他已经感染开始变异了。”
镜头里赵琅沉默了几秒后开始摸自己身上的针剂位置,我立马出声提醒。
已经处于变异阶段的情况下针剂是没用的,他舍得这一针,我舍不得。
这东西必要的时候是救命的,救陌生人和救自己人,我当然选后者,何况他这一针打下去完全是浪费。
“我……没……没救……了……吗……”
那人似乎反应过来,狠狠的抓住余建的胳膊,昂着头开始无意识的抽动鼻子往余建身上贴。
看着镜头里放大的烂脸,我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开口。
“动手。”
“可是……”
赵琅连忙伸手将人和余建隔开,不赞同的回头看向余建,实际是透过余建的镜头看我。
眼前这人还有意识,他有点下不去手。
“让开,我来。”
余建眸光一冷,抬手横刀直接把刀尖插进这人的太阳穴,生生止住了它的啃咬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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