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艰难吐出一句话。
摄像头。
什么摄像头?秦茗脑子里只剩下窃听器,抬头望了望四周墙角。
她没在这里装摄像头。
沈烨似笑非笑:你家的摄像头,哦,也是我家的。
秦茗在回忆里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你不就是想看看,那回苏妙来我家,有没有成功勾引到我么?沈烨随手撕了片花瓣,我对她没兴趣,倒是你比较有意思,看了监控,却忘了系统都是相通的。
秦茗有一丝崩坏:能瞒着么久,倒不像是你的作风。
确实。沈烨将碎片花瓣扔出窗外,再次欺身走近。
屋里静谧,只剩外头秋风拂溪。
他反感任何的束缚,更何况来自旁人的窥探。
那时本能的反应是拿着证据要她认栽,正如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但转念一想,一步步和她周旋,看她如何达成目的,倒是比直接揭穿有意思得多。
沈烨也是头回见到像秦茗这样稀罕的女人,欲望更盛。
她家的东瀛侘寂装饰一如她的形象。
体面的,客气的,井井有条的,又由于太过整齐而透露出一丝诡怪。
她绝对不是同行夸的那样谦虚专注,反倒像是为了掩饰某些内核所伪装出来的表象。
沈烨索性不同她绕弯子:我也看了你家的监控,真不巧,那时你在换衣服。
正如他所预料的,她终于显露出了情绪,可还在控制范围以内:作为讲礼貌的成年人,我想你不该往下看的,对么。
语气幽幽,似倚仗他的好人品,要他拉不下脸面。
意料之外,沈烨不吃这套:骗子。
她心口不一的本事确实了不得,显然是瞧不起他的,时常边与同谋算计,边轻笑着诋毁几句他那样愚笨的人,除了四肢发达还有何本事?断断不可能发现。
说话的样子像是西方怪谈里活了千年的巫女,端得考究疏离,清高自恃。
殊不知衣服底下都藏了些什么。
一定是由他来戳穿的那些。
脱了,他勒令,看向她皱乱的抹胸,把奶子露出来。
秦茗哪里肯听他的,缓缓把衣服穿上去,神态妩冷。
只不过脸色苍白,和唇上还未褪掉的红对比强烈。
我没什么耐心,沈烨的态度急转直下,费了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总得有些奖励。
我给你准备了奖励,秦茗讥讽道,看出药效的作用已经到了顶点,苏妙人呢?
用不着。
一声腰带扣解开的脆响。
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