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低垂,细薄肌肤轻微抽搐着。
平日里,她也是很矛盾的女子,傲娇又内敛。
她喜欢工作,也能安排好工作,同时懂得进退,从不与人吵架。
此刻,一贯自持的她似乎被这话割出条缝隙。
朱迪对秦茗的态度在入职的一年里也变化过几次。
刚开始觉得她温柔客气,后来看得多了,才发现她就是个奸诈狡猾,锱铢必较的商人,便不再尊重她。
可眼下,她的眼神中有一片海,静谧深沉。
脆弱与坚韧并存,是乍暖还寒时的冰棱。
直截穿透水波寂静,被折断的钝头湮着巨大哀伤。
你也不知道,我究竟走过多少路,才走到世人面前。
秦茗留下一句话,离开会议室。
才刚喘几口气,于意就赶着过来慰问:我刚回公司,就听说你那小菜鸟当着客户的面骂你?
没有那么严重,秦茗知道办公室谣言的威力,立刻纠正,有我在,不会出问题。
那就好,于意松了口气,对了,陪我去上个厕所再吃饭。
这回秦茗的脸色才是真的不好:你先去,我有个邮件要回。
于意吐了吐舌头,自己走了。
秦茗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锁好门以后直接顺着门板滑跪到地毯上。
她也想上厕所。
方才,品牌代表劝酒似的灌了她好几杯咖啡,她快忍不住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她给沈烨打电话。
很快接通。
沈烨,我要上厕所。她语气很平。
他一副守株待兔的态度:错了,不同意。
被膀胱和尿道的胀痛折磨着身体,被工作之事折磨着内心,秦茗崩溃地打开视频。
她不行了,迫切地需要找一个地方释放,长时间的身心煎熬让她濒临崩溃,甚至开始想,被他掌握也是好的。
起码她不用再承担所有了。
视频里,矜贵的女人按照男人要求脱下外套,露出被绑带内衣束缚着的上身。
她缓缓趴下,用手捧着奶子呈给他,泪眼朦胧:哥哥,妹妹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