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剧组离开的那天见了戚璟,因为太高兴了,那是这么多年来我距离你最近的一次,不小心喝多了,话也说多了,可你知道他有多不会看气氛吗?”
姜寒阴着眼,把手铐链子当做戚璟在抠,“他说我是阴沟里的老鼠,惦记的永远是别人的奶酪,因为我太可怜了,就算奶酪里藏了老鼠药也会吃下去,他说你永远不会喜欢我,也不会恨我。”
对一个将你当做所有的人来说,最残忍的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对方的无动于衷。
爱和恨这两种最激烈的情感没有一个属于姜寒,他十多年的努力和目标就是个笑话。
“他说错了,我是不喜欢你,但讨厌还是有的。”戚无妄说,“这点希望你有点逼数。”
被人公然说讨厌,姜寒反倒满足了,他趴伏在桌沿,笑的肩膀在颤抖,用咬耳朵的音量问:“小妄,你想知道戚璟被我关在哪儿了吗?”
来了!
旁边陪同审讯的警察握紧笔,重点来了!
戚无妄很平静,“关哪儿了?”
姜寒突然看向单面镜,“吻我,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戚无妄心里一跳,从进入这间房后情绪第一次浮于表面。
要命哦,姜寒简直是在被锤死的边缘反复横跳,你看看你那张脸,是被江奉则锤的还不够吗?还是觉得在警局江奉则就不敢揍你了?
审讯室的门板轰的震了一下,外头响起沉怒的声音,“开门。”
戚无妄跟身边的警察对视一眼,对方竟然问他:“开、开门吗?”
“……你问我?认真的吗?”
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
对方僵笑,若无其事的埋头装作整理笔录的样子。
“江奉则,别瞎闹,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宋航似乎在制止江奉则。
江奉蓉还添乱的拿话刺激他,“亲一下不会少块肉,又不是女人,虽然对着那谁的脸是挺倒胃口的,下口难啊。”
宋航急死了,“诶哟我的姑奶奶诶!我求您了,您别说话了行不行?!”
门外的混乱传了进来,戚无妄轻咳一声,垂眸觉得有些无趣,“所以,你就只单单关着戚璟,什么都没做?”
似乎肯定了答案,他评价道:“无聊。”
无、聊?
不不不,他怎么会做让戚无妄觉得无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