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依然猜到或许是她,本以为见她会如以往一般平静,不想这时再见,却没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只想这么看着她,什么也不想,就怕一转眼,便再也见不到她。
玫果对凤凌与玉蝶的郎情妾意全无所觉,只是愣看着门外的人,虽然知道来寻玉蝶难免与他见面,细细想来,她来这儿难道不是为了间他?她在宫中,他不来相见,她嘴里不说,心里是何等难受,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来寻玉蝶麻烦,难道又不是逼他见面?见了他又能怎么样,她却是说不出来了。
他依然俊逸清雅,双眸幽深不见底,让她陷了下去便寻不到方向,忽的鼻子一酸,竟想落泪。
冥红在听见门被踢开的瞬间跃出房门,站在门口看着两步外的末凡也是愣住了,果然是他。
所有的事务像停止了一般,只有玉蝶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凤凌,眼圈红了轰,落下泪来。
凤凌只道她是受了欺负,更是怒不可遏,也不问来人是谁,跳起来一巴掌向玫果脸上掴下。
玫果怔忡间忘了闪避。
眼睑那一巴掌就要落在玫果脸上,凤凌只觉手腕一紧,生生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拉住停在了半空中。饶是如此,指甲仍轻轻划过玫果粉白的面颊,留下一道淡红的浅痕。
末凡一见之下,心疼得想马上伸手去轻抚那道浅痕。
玫果脸上微痛,人也清醒了,眸中柔情尽敛,眨眼睛冰冷刺骨,冷眼看着眼前的事态发展。
凤凌见末凡拦住他,更是着恼,又不敢向他发作,“太子,你…”
末凡不看他,只看玫果脸上那道红痕,淡淡道,“她,你打不得。”
凤凌愣了愣,再看向玫果,见她身子单薄,俊美非凡,虽然衣衫素雅,骨子里却透着贵气,但他在气头上,哪管对方是什么人,大不了是什么达官贵人,打了就打了,顶多受上长公主一顿责罚就是,以他的战功,还能为了个使臣,杀了他不成,“我今天偏要打。”
末凡这时才把视线转向他,“你当真打了她,不用等我娘发落,我第一个便先杀了你。”
凤凌全身剧震,不敢相信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会说这等话,再看向玫果,实在不知是何方神圣,沉下脸,“他是?”
末凡摔开他的手,“是我夫人。”
凤凌只觉一个惊雷在头顶炸开,睁圆了眼,再看玫果,这时看来,才发现,对方虽然穿着男装,但那几幅是何等死嫩白西,容貌是何等绝色,除了传闻中的平安郡主,哪里还能有人有这等姿色,面色惨变,倒退两步,哪里还敢出声。
玫果听了他的话,心里猛的一跳,垂下眼帘,不再看他,缓缓坐下,给自己斟了杯酒,握在手中,慢慢凑到唇边。
末凡伸手握住她的手,不让酒沾她的唇,“你不善饮酒,不要饮了。”
玫果冷冷扫了他的手一眼,“把手拿开。”声音低沉,不容人抗拒。”
末凡知道她一肚子火,碍着有外人在,又不能将她拉入怀里,心间哽得难受,柔声道:“随我回宫。”
他不提宫倒罢了,越提,玫果越恼,“把手拿开。”声音更冷。
末凡轻叹了口气,垂下手,也于她身边坐下,也给自己斟了杯酒,“那我陪你。”
冥红见末凡在此,不便干涉他们二人之事,退了开去,依在门外墙上等候。
玫果不理末凡,自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玩捏着酒杯,看向玉蝶,“我说过,即使是他来了,也奈何不了我,你可信?”
玉蝶看着眼前的情景,早吓破了胆,哪里还敢说话,她是以太子的名义包下的,而眼前之人是太子的夫人,如今情形,就是将自己乱棍打死,太子都无话可说,除非与她夫妻反目,但太子岂会为自己这样一个全不相关的人与夫人反目?
末凡平静的看着玫果,“她对你而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你不必为难她。”
玫果将视线转向他,微微一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