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醒你,要当爹了,怎么不给你孩子积德,还要做些禽兽事,不怕报应在子孙身上?我到底亏欠了你什么,要你这样对我!”
萧律脸色阴郁的宽了裙袍,把我身子掰过来面对着他,膝盖强行顶开我紧绷的双腿。
我一只手被锁着,另一只手的反抗在他的力量之下,显得可笑又徒劳。
他在我耳边咬牙说:“我这样的人,还会在乎子孙报应?”
我放弃与他争辩,麻木的睁着眼。
萧律肆无忌惮发泄着兽欲,眼里坚冷的恨意随他的宣泄慢慢瓦解。
动情之时,他用力抱紧我,咬着我耳朵。
“放你走,除非我死。”
我真心实意的期盼:“那你早点死。”
横死,暴毙,中毒,被刺杀,都好。
早点死吧。
他反而笑了。
“死了叫你殉葬,让你陪我躺棺材里一同腐烂。”
他撩开我脸上的头发,俯看着我,嗓子哑得模糊难辨。
“从前都是假的吗?”
我不说话。
他冷冷一笑,在我耳边说:“那就看看你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抽身离去,把被子捡起来,施舍般扔给我。
红豆进来送饭,见我裹着棉被坐在床上,一条粗长的铁链从被褥下蔓延到床柱,当即红了眼。
“姑娘,你何苦呢。”
萧律倒是始终如一的坚持让她照顾我。
我拜托她:“帮我拿身衣服,在那边柜子里。”
这是萧律的卧房,他屋里有个柜子专门放我的衣物。
红豆去翻了翻,却是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说:“你出去吧,帮我在门口守一会儿,别让人进来。”
红豆立刻了然的退了出去。
我拽住沉香色幔帐用力一扯,锦缎裂开,我这一整块都撕下来,足够裹身。
链条够长,够我走到桌边去。
菜算得上丰盛,有鱼有肉有汤。
我大概有许多个时辰没进食了,可看这一碗碗精致的菜肴,依然了无胃口。
死何其容易。
难的,是活下去。
我低头,凝视腕上的链条。
要强行挣出来似乎也并非不可能,只要忍得住脱一层皮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