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虞岁欢开始怀疑他的专业性。
“不至于吧!不就是看见他洗……”
虞岁欢话说一半立马停下。
可医生眉梢一扬,歪了歪脑袋,等着她后面话。
“嫂子看见什么了?”
这还是虞岁欢进门后,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已“嫂子”。
“你认识我?”
这话医生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不是嫂子,薄营长还能带别的女人来医院吗?”
他笑了笑,又看了眼旁边的薄亦寻,再次回到上一个问题。
“所以嫂子到底看见什么了?”
虞岁欢抿了唇,撞见薄亦寻洗澡的事,可不能说出来。
“没……没看什么。”
“嫂子,不要讳疾忌医啊!”
尽管他还戴着口罩,但虞岁欢总觉得他的笑里不怀好意。
“本来就是没看见什么啊!这大晚上的,我能看见啥?”
这一说,那军医竟笑出声了。
“有些东西,还真的只有晚上才能看到呢!”
“对吧,薄营长?”
薄亦寻没心情和他多说,只问一句,“好了吗?”
医生没直接回答,而是拿了单子过来写写画画。
虞岁欢皱眉,这还需要开药吗?
“其实这很正常,嫂子不用有心理负担。”
“我没负担!”虞岁欢要烦了,这医生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没发现她不想谈这个吗?
还总是说说说。
“嗯,没负担。”
医生笑了笑,又看向薄亦寻。
“薄营长,婚内义务该适当履行一下。”
薄亦寻微蹙了下眉,“话这么多?”
“这不是夜班很闲吗?”
薄亦寻不想理他,催道:“药单写完没有?”
“我没写药单啊!”医生放下笔,“随便画着玩的。”
薄亦寻:“……”
虞岁欢也恼了,这个医生好讨厌啊!
“你不开药,怎么不叫我们走啊!”
“一个人值班无聊,跟你们聊聊天啊!”
薄亦寻抿抿唇,“所以她现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