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寻则是将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夹到碗里,肥的自已吃,瘦的给她。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服务,虞岁欢已经习惯了。
但还是有些好奇,“薄亦寻,你不喜欢吃瘦肉吗?”
听见这话,薄亦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怎么不叫老公了?”
昨晚,他可是欺负着她,让她叫了很多次老公呢!
说起来,“老公”两个字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个称呼。
偏偏从虞岁欢嘴里叫出来,软软的,柔柔的,再配上她要哭不哭的咬唇可怜模样,简直就像是给他打了鸡血一般。
那浑身的力气都只想用在她身上。
眼下,他就想再听一听,哪怕什么都不能做。
谁知,虞岁欢一听就咬了嘴唇,瞪着清亮的大眼睛,将他刚刚夹给她的瘦肉又还到他碗里。
“我不吃了!”
这小祖宗,他不过就是问一下为什么不叫“老公”,她这小脾气倒上来了。
“干嘛不吃啊!难道都便宜我吗?”
昨晚为什么会乖乖叫他“老公”,虞岁欢可记的清清楚楚。
为此,她可没少受欺负。
最可恨的是,她明明听他的话叫了,他也没放过自已。
甚至还变本加厉!
这会,他还想让自已叫他,没门!
士可杀不可辱,肉可以不吃,“老公”是肯定不叫的。
“我就不叫!”
生怕她一会连其它菜也不吃了,薄亦寻只好慢慢哄。
“行行行,不叫就不叫,但肉还是要吃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哄着她把饭吃完再说。
如此,虞岁欢这才又继续吃肉啃馒头。
最后还在薄亦寻的诱哄下,喝了一大碗汤。
吃饱喝足,她准备收拾碗筷,却又被薄亦寻按住手。
“你别动了,这些我来就行。”
虞岁欢眨了眨大眼睛,“你不去办公室工作吗?”
薄亦寻收了空碗,“下午没什么事,不去了。”
没事就不去了?
以前可没见他这样过。
不过虞岁欢也乐得不用洗碗,自个儿回卧室继续翻译小诗歌。
这边薄亦寻洗刷了碗筷后也没闲着,把盆里的床单和昨天换洗的衣服又拿出来塞到洗衣机里。
只是床单,他还得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