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乐,南韩急,东瀛蚌,三个距离不远文化差不多的国家,国内人民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而随着众人逐渐从睡梦中苏醒,整个亚洲顿时变的更为热闹。
特别是华国的那些普通人。
“什么叫做无敌?我一觉醒来,华国又战胜了东瀛南韩?这个就叫无敌!”
“傅调!神!神中神!恁是俺爹!俺给你磕头咧!”
“孝,孝死了,真的不至于,不就是一个全球冠军吗,不过如此(酸”
“呜呜呜,我什么时候也能够拿到这样的一个成就啊,算了,我感觉我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子了,不指望了……”
“听了傅调的演奏,你才知道什么叫做音乐,相比较朗良月的矫揉造作,李迪云的不停翻车,我觉得傅调可能能够更加代表华国在全世界的舞台上发光发热。”
“我同意,不过我觉得伱在拉踩,所以不管怎么说,我先给你一个举报再说,夸傅调可以,禁止拉踩!”
“华国古典音乐三巨头终于成型了!朗良月,傅调,李迪云!三叉戟!无敌!”
“傅调还是年轻了一点,如果他年纪再大一点就好了。”
“我现在只期待一点,就是傅调他老子别犯贱,真的,我真的不想要看到第二个因为老子犯贱而陨落的天才了。”
“就是就是,当年三叉戟断了一根,就是因为那个人老子犯贱!如果不是他,我们华国古典音乐上的实力便会变的更强!”
此时此刻,川洲某个小别墅内,一个满头白发,瘦瘦高高的中年人看到这个评论,顿时气的跳脚,拉着身边的正在练琴的男子吼道。
“妈卖批,介个人是朗个意思哦,他说我毁了尼,我有莫得毁了你撒?你说撒?你给老子说撒!”
“莫得……”
沈愈看着身边暴怒的父亲,又看了一眼他手中手机上的新闻,上面是一个年轻人站在无数顶级的钢琴家中间,端着一个证书笑的无比灿烂。
他莫名其妙地就有点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自己之前好像也有过这么一次,只不过并不是在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上,而是在同为顶级赛事的伊丽莎白国际钢琴比赛上,那个比赛每年举行一次,只不过每一年举行的项目不同,如果只算钢琴,也同样是五年一次。
“我,我要去练琴哩……”
“练,继续练,老子就不信,老子能把你教出世界第二,搞不成钢琴家。”
说吧,他将沈愈推到钢琴边上,让他继续弹琴,随后生气地翻看着手中的新闻,越看越气,最终还是丢到一边。
并不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人骂他,而是因为他发现仅仅只有几个人骂了他,其他人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一般,根本没有多少人搭上话茬。
他起身想要抽根烟,但是拿起火机,最终还是放弃,重新坐回椅子上,摇摇晃晃地看着外面的阳光,叹了一口气。
“儿撒,你加油练,莫被别人看不了咯。”
“嗯……嗯!”
众人并不知道被他们批评的沈愈家里的情况,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曾经的华国钢琴三叉戟只剩下两个,也永远只剩下两个,其他人很难挤得上李迪云朗良月两人的位置。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关于实力,更是两人已经几乎彻底占据了市场。
沈愈当时如果没有被他父亲逼着退学,没有被他父亲裹挟着到处去演奏,抬高自己的价位,或许他也能成为三叉戟之中的一员。
但是自从他拿下第二,他父亲觉得他已经是一名最顶级的钢琴家,觉得那些大师不配教他儿子后,便带着他全世界巡演,不给他任何沉淀的机会后,他的水平便永远停留在了当年那个第二名的层次,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虽然有所增强,可是最终与当年的对手越来越大,大到连尾气都追不上后,他便彻底沉沦在自己的家里,放弃了继续演奏。
这也就是为什么沈愈看着傅调,目光中充斥着羡慕。
因为他也曾经有过这样无比荣耀的人生。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几乎完全过气,傅调则是这个时代冉冉升起的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