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再越过郡主的马车,他们可是看出皇长孙的病弱程度。
要是同郡主的马车磕碰着了,还了得。
他们还想吩咐马车,离着郡主的马车远点呢。
到时,皇长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全然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藩王世子们各有各的打算,马车却是稳稳当当地朝着皇城去。
皇城的大臣们,没见到皇长孙殿下把他们接回皇城,就一日难以心安,更是觉得度日如年。
每日派去打听的人,来来回回的,都跑死好几匹马了。
便是皇上,都要叫来皇家侍卫,问个上百遍。
重臣们也关注着,得知郡主就打了曲阜郡王世子,甚是心安。
却听闻他们皇长孙殿下,晕在那位郡主的怀中,还和她同乘一辆马车,往皇城来。
施太傅心疼道:“皇长孙殿下,真是用心良苦,不得不说,也是好法子。
拉着郡主了,架自然打不起来,瞧,一路上多平静。”
甘相爷却是怪异:“怎么说,郡主也是姑娘家,倒在她的怀中,实乃非君子作为,殿下几时会用这么无赖的法子?”
话说着,看向那边静默不语却明显心情甚好的蔺大院士。
有所猜测:“郡主是你的外孙女,殿下是你的学生,蔺大院士,这个法子,莫不是。。。。。。。”
“嗯,老朽教的。”
蔺老爷子大方承认,瞧他们惊讶地看着自已,摸着胡子笑眯眯道。
“老朽也是为了朝堂好,藩王世子们总要平安入京的,殿下此去,也必须安然无恙。
郡主是老朽的外孙女,用什么法子赖上她,老朽自然一清二楚。”
闻言,施太傅一阵无言,瞧着还很是得意的蔺大院士,很是好奇问。
“郡主,真的是你亲外孙女?你怎么只向着殿下,不向着她?”
唉,郡主也太惨了吧。
在家中,让自已的父王打骂,来了皇城,让自已的外祖父百般算计。
他都有点不忍心对付郡主了。
蔺老爷子却是笑得和蔼,那丫头的性子,也非好赖上的。
殿下的赔罪礼,想必让她很满意。
此乃两全其美之法。
外孙女,学生,他都照顾到了。
甚好。
况且,郡主会不会打架,他这个外祖父能不清楚?
可皇长孙殿下拉着她,还能白得殿下的赔罪礼,岂不是好事一桩?
谁说他不向着自已的外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