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滚来,闪开,传个话都磨磨唧唧的,耽误了老娘的大事,你们负责得起吗?”
&esp;&esp;人未到声先到,直到‘砰’的一声,门被踢开后,陆天豪才不敢相信的扭头看着门口那个凶悍的婆娘,他相信柳啸龙在家里是万分痛苦的了,果然够泼!
&esp;&esp;砚青提提腹部的皮带,直接习惯性的走到中央找了个张桌子落座,好似后台硬到不能再硬,完全不将人放在眼里,一脚踩上另外一张椅子,敲敲桌子瞪着两个男人怒吼道:“合作合作,就是这样合作的吗?啊?来了还要传话,传什么话?”该死的,不知道现在外面很热吗?不知道茹云被抓了吗?不知道她现在真的很着急吗?还传话呢,以前哪里需要这一层手续?
&esp;&esp;柳啸龙冷下脸,霸气凛然,嫌恶道:“谁让你来的?你一个女人,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esp;&esp;什么意思?这下子,某女呆了,这是柳啸龙吗?他妈的,故意给她难堪是吗?咬牙道:“我当然是有事才来的,柳啸龙,茹云被抓了,你知道吗?”
&esp;&esp;“那有如何?你要是自己觉得有本事,就自己去解决,来问我做什么?”
&esp;&esp;“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家伙,她哪里惹到他了吗?以前不都这样吗?想了半天想不出错在哪里,后愤恨道:“是你自己说听你的,要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esp;&esp;某柳看看陆天豪,后依旧冷漠无情的回:“该出击时,我自然会叫你!”
&esp;&esp;这种态度,砚青哪受得了?见周围的女人们都在偷着乐,面子完全挂不住,大拍桌面指着那男人发狠道:“你有种!”该死的,转身就向外走。
&esp;&esp;柳啸龙在心里长叹,可为了让这往日情敌不再对妻子有非分之想,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esp;&esp;谁知道砚青走到门口又原路返回,站在两个男人中间,看了看桌子,二话不说,直接掀起。
&esp;&esp;‘砰砰啪啪!’
&esp;&esp;“吸!”某陆倒抽冷气,见柳啸龙居然没有生气就在心里无比的同情。
&esp;&esp;砚青拍拍双手,整理整理警服,这才好受一点的大摇大摆闪人。
&esp;&esp;柳啸龙那是一脸的敢怒不敢言呐!
&esp;&esp;被当众掀桌,陆天豪也没生气,而是怜悯的冲柳啸龙道:“她都这样了,你还能忍得下去?”
&esp;&esp;“没办法,这就是男人的责任!”柳啸龙伸手慢条斯理的拨弄点肩膀上的一滴茶水。
&esp;&esp;“柳老大,我觉得我应该用另一种角度来看你了!”陆天豪从来没想到过这人还有责任感,变了,完全变了。
&esp;&esp;柳啸龙起身俯视到:“用仰视的角度不错!”
&esp;&esp;某陆心想刚才他都那么窝囊了,仰视就仰视吧,也起身笑道:“那我们换一个地方继续谈!”心情大好啊,突然有些佩服这个砚青了,居然把这人变成了这样,有机会他得会会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点意思。
&esp;&esp;当然,这种非人类的理解能力要是被某柳知道了,估计要呕血了。
&esp;&esp;☆、砚陆合作
&esp;&esp;冰冷的夜降不了某人愤怒的心,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寒着一张脸,若有似无的推动双脚,轻轻摇晃着,一副等待着审判犯人的态度吓得佣人们不敢上前询问。
&esp;&esp;“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esp;&esp;“看起来好可怕,别说了,否则一会被听到就完了,少夫人不喜欢我们在背后议论她!”
&esp;&esp;虽说隔着一道墙,砚青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也太小看她的敏锐感官了,谁不讨厌被人在背后议论?但她们猜错了,她不会生气,毕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有那么可怕吗?这么多年了,这些佣人总是害怕激怒她。
&esp;&esp;其实在家里,除了对孩子们严格点,还是可以吧?
&esp;&esp;想起下午的事,浑身就血液上涌,没道理啊,难道这男人人格分裂?昨晚不还对她笑嘻嘻,今天就变了个人似的,还男人谈事没女人插嘴的余地,以前咋没见他这么说过?一定得问个清楚。
&esp;&esp;“不吃饭?”
&esp;&esp;斜睨了后面一眼,冷冷道:“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可恶。
&esp;&esp;柳啸龙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女人身前,望着已经灌满清水的泳池,月光打在上面,散发着凛凛的星芒,瞅了一会,才转身俯视着生闷气的女人:“气什么?”
&esp;&esp;“你还有脸问?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你很开心吗?如果没事,我会去找你吗?是不是我的朋友在你眼里根本就是陌生人?她出事了你也一点不担心?”越想越窝火,还以为他早已把她的姐妹们视如亲兄妹了,原来不是。
&esp;&esp;是她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