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棠想看他的伤口,可前后的路都在堵着,她冷了脸,正想着要不要动手直接收拾。
穆荆也叫的律师来了,还有一些其他不太认识的人,给他们开了一条路。
“穆爷,来晚了。”领头的黑色西服中年男人低头,吩咐其他人拦了一条线。
其他人进不来。
陈画棠扶着他走。
他似乎不想让人看出他受了伤,脊背挺得直,从身后看,会以为是她像个小妖精似的,故意蹭进他怀里。
陈画棠拿出纸巾帮他额角越渗越多的薄汗,心越发的紧,“你,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
她原本想说,她可以抱他进去来着。
穆荆也睨她一眼,“你不清楚?”
“什么?”
“我行不行。”
陈画棠,“……”
狗男人学坏了,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开车?
好在穆荆也伤口只是稍微裂开了一些,医生清理了伤口,再把血止住,就没有太大问题。
陈画棠看了眼医生带出去的渗血的绷带,鲜红又触目惊心。
她忍不住戳戳他左胸膛,“你没事乱跑干嘛?”
穆荆也看到她眸底的湿意,指尖轻蹭了下,是滚烫的。
他心疼,“怕狐狸精委屈。”
他的病房窗户其实能看到医院大门。
他视力好,远远的就看到了她开着他的车,那一闪而过时,红唇轻勾的样子。
看得出来,她今天心情不错。
她心情好的时候,走路会比平时稍快,到了那个点还没来,就是出事耽搁了。
陈画棠蹭进他怀里,“为什么怕我委屈?”
她发丝柔软,蹭在他脖颈处,很痒,像羽毛挠过似的。
她好想听穆队长说情话哦。
穆荆也看穿她的企图,他抹开脸,耳根烫,“没什么。”
狐狸精不依不饶,像个祸国殃民的妲己,要往他身上蹭来蹭去撒娇,“说嘛,你那天在汽修厂,说了什么?”
穆荆也往旁边挪,跟她拉开了些距离,她又蹭过来,狐狸媚眼亮着,红唇在他下巴处亲,“说嘛,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