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为,王爷说了,自愿假死的,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见自己实在躲不过,王不懒也就放下了抬起的手臂,心虚地面对着公孙遥。
……
李怀叙觉得公孙遥今日实在过分,独自出去玩也就罢了,一整日不归家也就罢了,如今都入夜这么久了,她居然还不回来,眼前的饭菜,他都已经叫丫鬟又端下去热过一回了!
他等啊等,等啊等,在饭厅中苦等到将近戌时,才终于见到几抹窈窕而归的身影。
他故意支着脑袋,闷闷不乐道:“哼,古有后主刘禅,乐不思蜀,我瞧,今有瑞王妃娘娘公孙遥,欣喜忘夫。这扬州城还真是有意思,能叫有夫之妇一整日都不着家。”
“蝉月,你听见狗叫了吗?”
岂料公孙遥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李怀叙脸色变了变:“本王如何……”
本王如何是狗?
不好,这样不就承认她是在骂自己了吗?
“有吗?”
他故作不知地左右瞧瞧,还故意往各处阴暗的角落里瞅。
“哪里有狗?本王怎么没听见狗叫?”
他脑袋四处晃悠了半晌,也不见公孙遥搭自己的话,只能又故意地将脑袋晃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悉心请教:“哪里有狗呢,娘子替我指点指点?”
公孙遥瞥了他一眼,当即嫌弃地挪远了身子。
“蝉月,这狗都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来了!”
蝉月实在是憋不住,站在门边上窸窸窣窣地笑开。
李怀叙听得她们主仆一唱一和,一头雾水地直起了身子:“我到底又哪里招惹娘子了?你今日弃我一人在家,自己在外头逍遥快活如此之久,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你不是将我比作后主刘禅了?”公孙遥问。
“那也不及你骂我是狗来得过分。”李怀叙嘟嘟哝哝的,仍旧不解,“我究竟哪里招惹娘子了?”
公孙遥睥他一眼,终于切入正题:“你没招惹我,你对我多好,遇到刺客的时候,还想着叫为期先护我上楼,将我关在屋子里,叫我外头什么都瞧不见,既不知道你是如何受伤的,也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究竟死没死透。
你对我多好,连满地的狗血也舍不得叫我闻,处理尸体的场面也舍不得叫我看,陈塘渡遇刺虽可怕,但那可怕,我可是一下也没感受到。”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