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挡道了。”
伯劳蜷缩着抱头,可怜极了。
祁元祚只微微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既然是大哥罚你,你就受着吧。”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悔改了,自已起来。”
祁元祚对大皇子笑了笑
“孤来迟了,没想到大哥和小姑姑一起过来了。”
宝珠公主很少见到太子。
她除了太后身边,无处可去,太子又不喜欢太后,被皇帝护的眼珠子似的,一年到头只有过年的宫宴有机会聚一聚。
她没想到太子能认出她。
又一想,太子不认识她,也有下人提醒。
刚才大皇子打人那一幕惊到了她,太子的冷漠反应再次惊到了她。
祁元祚带着两人入正殿。
不用吩咐丝苗和胖公公就上了茶点。
宝珠公主忍不住问:“外面的小太监犯了什么错?也太可怜了。”
大皇子浑不在意:“一个奴才,小姑姑不必在意。”
他叮嘱道:“那奴才不是好的,太子切记不可用他。”
祁元祚看了大皇子一会儿:“孤自有想法,大哥安心。”
大皇子不安心。
“你年纪小,别被奴婢骗了。”
“那个人,最好早打发了。”
这就是祁元祚不愿意看到的了,他不想给自已再养出一个控制狂的爹。
在场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他转移了话题
“小姑姑来找孤有事吗?”
宝珠公主端坐在那里,祁元祚总觉得她看着眼熟,又不知道这份熟悉从哪里来。
宝珠公主摇了摇头,发现她坐这里,大皇子和太子两人说不开话,就提议告辞了。
“本宫就是听说了席名的事,怕承友伤心,路上遇到承友,便一道来了。”
“眼下没事了,本宫先告退了。”
祁承祚点了点头,大皇子婉言谢过她的记挂,二人一起目送宝珠公主离开。
大皇子:“你那日向父皇说了什么?”
“孤只是说,席少傅身上的香味儿很特别。”
大皇子猜测席名一事有父皇推动,一定是太子对父皇说了什么,父皇才想起查席名房内的事。
大皇子作为情场老手,只这一提,立刻明白了,不再多问,反过来道
“席少傅犯了错,被父皇流放,里面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小太子似懂非懂的点头。
大皇子再次提及伯劳,认真告诫他:“听哥哥的,外面的太监,不要用。”
祁元祚这次没装了,他认真道:
“大哥,父皇说孤是太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连一个奴才都压不住,还做什么太子?”
“孤想用他,也自信能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