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这样思绪百转千回地回忆着过去种种,回忆着物是人非的那些事事休的事情,眼眸忍不住地滴着几滴泪珠,忽然大脑中有母亲对自己失望透顶的表情,还有痛苦万分的表情还有哀求自己放过弟弟的表情,其实自己这些年过得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淡定自若,自己的内心里面无比地苦涩,有多少次自己不断地问自己,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下去,自己这样做到底又有什么好处,又有什么意义而言呢!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执着追求下去呢!每到午夜梦回自己都是被噩梦般的惊醒,都是过去的种种,都是埋怨的眼神,都是犀利敏锐之感的眼神,有一段时间快让自己崩溃了,一到晚上就发愁,就害怕度过晚上。
梦里面的自己不近人情世故地派人给龙爷下了毒素蔓延疫苗,时间久了入了骨髓,自己亲自看到了龙爷的痛苦万分的模样,母亲心疼不已看着自己恼怒地开口道:“李四梅我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没有心的人,和你的父亲一样,没有人情味儿,你忘记了在你最困难时谁帮助你的,在你四处逃窜是谁收留你的,过去你没有底线的伤害唐家人,你和中国的赵家对衡,是谁帮助你的,是龙爷,你这样的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真后悔生下你。”
女人泪眼婆娑地开口道:“不……妈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中邪了一样,无法自拔地克制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接着就是芳如青的重重的巴掌声:“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害人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心吗?看到你弟弟没有心,看到我只知道利用和埋怨,你在怨恨、埋怨别人的同时,你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说着别人,你有一种做到了吗?我和你说过龙爷对我们有大嗯,不管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可你呢!”
女人看着母亲歇斯底里的模样心里面无比地难受和痛苦,急切地开口道:“妈以后我们会好好的,我们会富足安康地好好地生活好吗?”
忽然龙爷嘴里吐了一些鲜艳夺目的血,芳如青慌忙地嘶吼着:“龙爷,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引狼入室,害了你。”
龙爷断断续续地摸索着女人的漂亮精致白皙光滑如玉的脸颊开口道:“如青,我很高兴这辈子有你陪伴着的日子,你是个好女人,我走了之后,忘记我吧!再找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嫁了吧!我不怨恨你,爱上你是我的福气,我也年岁以高,我比你大了二十岁,是该走的时候了。”
只见芳如青慌忙地摸索着男人嘴上的血迹,开口道:“不,龙哥,你不要走,你走了让我怎么苟活于世,你走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说完了,女人从身上掏出来了一个明晃晃的刀,只听到了刺啦地一声女人的身体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中,胸口处触目惊心地血红流在了地上,女人嘴角处也是血迹。
李四梅愣怔住了,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的样子大声呼喊着:“不,……妈……妈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你也不要我了吗?”
女人再没有刚才那般地歇斯底里和怒吼,看着面前的女儿,小梅你好自为之吧!妈妈太累了,在我的心里面龙哥就是我的丈夫,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妈您的儿子龙建丰你也不要了吗?”
女人妩媚动人的一笑:“呵呵呵,小梅不管怎么说他是你弟弟,你就看在我和龙哥帮助你的情分上,看在我是你妈妈的情分上,看在我生了你,给你生命的情分上,你不要伤害建龙,他从小就喜欢军队的生活,你放了他吧!不要处处提防针对他,让他像一只小鸟一样展开翅膀翱翔飞翔在蓝天白云之巅之中吧!别告诉他我和龙哥是怎么死的,就说我们是出去旅游发生了车祸而死,你……”
女人的话慢慢地气喘吁吁的费力气,接着又断断续续地开口道:“你……就这样和他说吧!”
“妈妈,不要,我错了,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敢这样的任性了,您不要离开我好吗?”
芳如青继续道:“小……小梅你……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李四梅看着母亲气若游丝地样子,立刻慌乱不已,焦急万分地开口道:“妈妈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已经答应您了,您也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芳如青费力地爬到了龙爷的身边,握住了男人的干枯的手指,男人气若游丝地开口道如……如青……你……你这样是……何……必呢!你……你太……傻……傻了。”
女人妩媚动人心弦地一笑,开口道:“抱紧我好吗?我们……下辈子……还……还做夫妻。”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了一起,旁若无人地靠着,女人看着李四梅开口道:“妈……求你……把……把我们……俩……葬在……一起。”
李四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痛苦万分地开口道:“妈这个男人对你就这样的重要吗?连您的儿女都不如吗?”
只听见芳如青费力地开口道:“小……梅,你不懂……得爱情。”
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就这样断气了,李四梅的记忆回轮,自己心里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事情,能够天天梦到,那是自己的良心遭到了谴责罢了,自己只不过是不敢面对罢了,中国那句古话一点儿说的也没有错,不做亏心事,半夜三更不怕鬼敲门。现在李四梅也深深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可事到如今也无济于事了,自己也履行了妈妈的意愿,没有告诉弟弟龙爷和妈妈死的真真原因,也一直以来都没有打扰弟弟的生活,只不过自己觉得内心无比地空虚寂寞孤寂,午夜梦回常常会有噩梦作伴。
可如今已然成了定局,自己的儿子唐博也更加地憎恨自己吧!自己又一次地送走了自己的至亲至爱之人,可谓自己真正是一个众叛亲离之人,女人胡乱地摸索着眼泪,苦涩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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