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严肃和认真,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这是要正式与她讲清楚了?要彻底跟她划清界线了?
啊,好,好她慌乱地答应着,急忙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孟昔问。
他让我去见他,有话对我说。
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
温见月沉默。
不会是要跟你分手吧?
可我和他压根就没开始过啊,不过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别太悲观了,去之前谁说的准呢?说不定他就是要跟你告白呢。
这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而只要一件事情有可能,它就会发生。
好了好了,别安慰我了。
那你现在要去吗?
不,她摇头,我要喝酒。
孟昔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之前是白劝了。
孟昔看她把手机关了机,坐在那里喝闷酒,也懒得劝她,于是温见月当晚便醉的不省人事。
一觉醒来窗外的天空居然是阴沉沉的,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往年这段日子A市是会下大雪的。
温见月的脑袋因为宿醉有些昏昏沉沉,摸索着将手机开机,解锁之后便是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醒,全是她爸爸打的。
她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答应了要早些回去的,心中不知是懊恼自己害得他担心了,毕竟她从来没有如此失信于他,还是庆幸能晚点面对现实。
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于是准备向孟昔告辞。
孟昔问她,要回去了?
她点点头,打扰你们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这话听着怎么有种马上就要上战场的感觉?
孟昔默默地为她加油。
温见月接着拿起昨天还剩下一些的酒就要喝,孟昔按住她的手瞪大了眼道:还喝?不要命啦?
最后一次,你就让我喝吧。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孟昔看她这惨样,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也不知将来再见到她时,会是个什么光景。
唉,姐最后再给你支个招,她叹息一声。
什么?
孟昔没说话,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点,温见月照做,接着孟昔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