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较真,很在意这句“弟弟”,走过来还要开口,就被南鹤从后面捂住了嘴,“想不想吃雪糕?”
“唔唔!”
很好,南鹤放开了手,拎上大包小包纸袋:“走,买雪糕!”
“买雪糕!”
秦森在衣服店等候已久,凭着他现在被修饰过的脸,居然还有女士还找他搭话。
“哎你终于来了!”
秦森一生只爱赌,对其他根本什么都不感兴趣,“快付钱,怎么总有人找我说话,烦死了。”
南鹤:“。。。。。。”
《一个赌鬼心无旁骛的一生》。
买了衣服买了鞋,秦森从头到尾终于有了一个人样,回到旧城区,路过的街坊邻居都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这赌鬼是怎么了?焕发第二春了?
回到家,秦森终于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银行卡,恨不得抱着卡狠狠亲上一顿。
南鹤将江聆支到楼下吃水果,从秦森手里抽回卡,“这钱你要拿去干什么?”
到手的钱了,当然要拿去赌了!还能干什么?
他靠着这一万五肯定能扳本,到时候赚他个十万八万的!
似乎想到那开怀的场面,秦森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南鹤笑了一声,一把拉住秦森的手摁在茶几上,从背后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就朝着秦森的手剁去。
秦森的脸吓到变形,惊恐地伸另一只手手去抓菜刀。
凭着强大的求生意志,他稳稳抓住了菜刀,右手掌心也被到伤出了一道横切的大伤口。
“你你你!你疯了!”
秦森捧着流血的手往后退,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了这个畜生真的想要把一只手剁掉,“你是不是疯了!”
南鹤神色淡然的拿着滴血的刀:“你再去赌钱,我就把你十根手指头一只只剁掉。”
“你!你这个疯子!你就是疯子!滚开!”
秦森慌不择路就要跑,南鹤稳稳拦在楼梯口,“你要么从阳台跳下去,要么坐下来。”
自建房的二楼都高的很,起码有五米,五米跳下去,他不死也断腿。他是确定了,这个畜生还是个畜生,不仅不想给他钱,还想要他的命!
“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森崩溃大喊,“我叫你爸行不行!”
原主母亲当初跪下来求他不要拿走家里的积蓄去赌钱,他说什么?
“老子这辈子除了赌什么都不想要,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带着小畜生去死,家里还少了两个负担!”
原来他也怕死啊。
怕死的人却能口口声声让自己的妻子与幼子去死,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呢?
南鹤眼神示意沙发:“去坐好,听我说。”
秦森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急需要包扎的手疼得直抖,面对拿着刀的畜生儿子,他选择听畜生儿子的话。
南鹤慢条斯理擦拭锋利刀口上的血迹:“我已经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今天晚上你就过去。我已经跟人保证你以后都不赌,但是你终于我很难办啊,只有把你的手剁掉了。”
两句话信息量极大,秦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做出反应。
“什么好人家?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