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抱拳道谢,坐下。
雪清河随意坐在了他身旁。
“有趣的经历啊?就那样吧,赶路,打打杀杀,这样的生活让人心烦,还是混吃等死适合我。”
“呃……”雪清河愣住了。
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刀锋兄说笑了。”雪清河的笑容有些牵强。
这是?
雪清河疑惑的看着刀锋递过来的棒棒糖。
“不来一根吗?这可是限量版的哦。”刀锋含着那根没吃完的棒棒糖舔了起来。
谢清河也就是愣了一下便笑着接过;“那多谢刀锋兄了,没想到你也喜欢吃糖。”
“也?看来清河兄你也是个懂生活的雅人呢。”刀锋笑道。
“雅人谈不上,就是小时候管得严不让吃,独立些后对这种味道总有种特别的留恋。”谢清河很是优雅的剥开糖纸,笑着摇头。
“这样啊。”刀锋哑然失笑。
“刀锋兄笑什么?莫不是觉得清河这般庸俗了?”雪清河开玩笑道。
“清河兄你可不要吓我,我胆子很小的,再说我本就是庸人一个,哪敢嫌弃你庸俗?”刀锋叼着棒棒糖无奈摊手。
“刀锋兄你很狡猾哦,这自砍一刀看似否认,实则是从侧面说明我就是一个庸人。”雪清河笑着摇摇头。
这家伙也太随意了一点吧?
要知道就是他那个愚蠢的弟弟雪崩,在他面前都跟老鼠将了猫般,腿肚子抖啊抖。
“这个帽子扣的太大了,我可不敢领。”
“清河兄请我过来定然不是聊些家常,我们还进入正题吧,”笑着看向雪清河。
雪清河心中有些失落。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找他就一定有所图谋?
笑着点点头。
“既然刀锋兄如此痛快,那我就直入主题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说这样很机械化的话,也许是习惯了。
“刀锋兄可愿与我共创一番大业?届时你我共享天下。”雪清河淡淡看着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