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一挑拨离间,就害的杨姨娘没了命,就连原本还有些叫人同情的二姨娘,也犯了错,等着被罚。被父亲嫌弃了。
安容要去瞧瞧侯爷是怎么审理大姨娘她们的。
喻妈妈拦住她道,“夜已经深了,夜露重的很,姑娘就别去了。让芍药带小丫鬟去,有什么事听清楚了再回来告诉姑娘也一样。”
芍药连连点头。
这事要是发生在白天,姑娘去听也无妨,这大晚上的,又是侯爷妾室打架。姑娘去会惹人说闲话。
哪有女儿管父亲房里的事的?
芍药不辞奔波辛劳,又带着夏儿、秋儿赶去正院。
屋内,安容有些心不在焉。
喻妈妈见她那样儿,便转移安容的视线,催促道,“姑娘,这千层底的鞋,要七日之内做完呢,姑娘没时间耽搁……。”
安容点了点头,接过鞋底。一针一针的绣起来。
萧湛坐在那里看书,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眼安容。
见她嗦手指,疼的眉头直扭,萧湛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就非得一定要你做?”
安容瞥头看了萧湛一眼,不是早说过这些得她做么,怎么还问?
安容还是点了点头。
等她收回眸光时,瞥到小几上的兵书。
安容每戳破一回手指,就要歇好一会儿才能继续。
安容放下鞋底,拿起兵书。看着书名两个大字:战论。
安容随手翻开,一股墨香扑鼻而来。
安容喜欢这样的墨香味儿,干净、舒适。
安容对兵法不大感兴趣,她只是觉得干坐着。有些别扭。
可是翻了两页后,安容眉头陇紧了。
这字,似曾相识。
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书从哪儿买的?”安容好奇的问道。
萧湛随手翻了一页兵书,头也不抬道,“这兵书国公府世代相传,你手中的书是我自己誊抄的。”
安容眼珠子瞬间睁大。
这是他写的?
她为什么觉得眼熟的很。好像经常瞧见似地?
除了湛王府大门上的对联外,她还从没瞧见过萧湛的字,为何觉得眼熟?
安容望着兵书走神。
她最近没看几本书,只是和荀止有过书信往来,好像荀止的字和萧湛的如出一辙?
安容越回想,越觉得相似。
可是她要肯定,安容又有些犹豫了。
是不是她瞧错了?
安容想对比一二,偏偏荀止给她的信,她怕留着惹祸,全给烧了个干净。
安容拿着书的手,慢慢的握紧。
心有些慌乱不安。
她不止一次怀疑萧湛和荀止是同一个人了,每次一有这样儿的念头,就被她强行摁了下去。
若是其他人,安容还能怀疑笔迹相似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