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您对于英格兰的忠诚而感动,但我想您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她朝麦克罗夫特微微一笑,带着讽刺:
“诚如您所说,您的弟弟很可能会对英国的未来会产生损害——可关键是,我是个法国人,这关我什么事呢?”
麦克罗夫特不愧是政界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政治家,他不仅没有因路德维希的态度生气,反而赞许地点点头:
“不错,就像滑铁卢战争那样,英镑如果贬值,法郎的汇率还能往上涨一涨。”
路德维希没有理会他:“而至于您说的,我是您弟弟的朋友……我想您高估了我们的关系,福尔摩斯先生不太可能把智商没超过爱因斯坦的人类当做作自己朋友……”
她继续微笑着说:
“……而我也不太可能把一个智商超过爱因斯坦的人当做我的朋友——能做室友已经让人意外了,先生,我不奢求太多。”
她语气冷淡地下了结论:“说到底,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我称赞他,不过是基于客观的评价罢了——那么他的未来,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站起身来,看了墙边的挂钟一眼:
“我的理由就是这样,时间已经有一点迟了,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想我该离开了。”
麦克罗夫特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只是在她转身时,平静地说:
“路德维希小姐,正如我刚才所说,你的价值,完全取决于你对夏洛克的作用。”
路德维希没有转身,她只是偏过头来,那是纯正的黑眼睛,像是埃及的黑曜石,漆黑得要把人吸进它的波澜里去:
“您在威胁我?您想说什么?强权即政治,政治即强权?”
她笑了,像每一次在酒吧灯光下那样,风情万种地勾起唇角。
☆、从天而降的英国政府{肆}
“不,您不会这么做的,就凭您这张脸,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您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之间的关系。”
麦克罗夫特神色悠然,左手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右手的手背:
“你是想提醒我,你作为他的室友,任何情况下的死亡或消失,都会让法国媒体以此做文章,从而影响到我的仕途?”
路德维希摇摇头:“您已经说了,我的优点在于有自知之明——我不认为我这么重要,先生,相反,我是因为相信自己无足轻重,才如此笃定你不会动我。”
“哦?”麦克罗夫特饶有兴趣地说:“为什么?”
“政治家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商人,只会做一本万利的事,而我是个太过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她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杀了我,风险和报酬完全不成正比……这可不像是您会做的事。”
麦克罗夫特赞赏地拍了拍手掌:“如果不是经过精密的调查,我一定不会相信你只有十七岁。但是有两点,你想错了。”
“哦?”
“第一,你错估了自己的身价。”
“我已经把自己定位得不能更低了,先生,再低就要低到尘埃里去了……”
“不,你低估你自己了,你还不太了解夏洛克,能让他如此紧张和上心的人,你是第一个,或许也会是最后一个——相信我,如果你不能带给他正面的影响,那么绝对有被处理的价值。”
路德维希:大雾!让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上心的人除了华生忠犬,只有艾琳女王!
麦哥,你是把艾琳女王直接忽略掉了吗?
虽然在原着里,艾琳和福尔摩斯先生的对手戏不多,艾琳小姐甩了波西米亚国王后,就与一个律师结婚了,至于她和福尔摩斯先生之间所谓的暧昧,都是后人夸大的。
但是……高智商女炮灰败北憨厚忠犬小受的戏码,最有爱了有木有!萌感大到流鼻血有木有!
所以麦哥,坚决不能同意删艾琳小姐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