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是小婿处理不周,让你和春仪都受委屈了。”
丁知府脸色铁青,压根不想理他。
而丁春仪还在那儿笑:
“委屈,可太委屈了,主要是我爹养了禁脔委屈,哈哈哈哈……”
“住嘴,你这个不孝女!”丁知府气得想冲上去给她一个大比兜。
殊不知,屋子里已是死一般寂静。
众人如遭雷劈,言语不能。
岳父大人?
不孝女?
什么意思?丁知府不是没有女儿么。
床上那个,不是张大嫂家里的养殖主管,小丁么。
他明明是个小哥儿啊……
最过仓皇的非杨小梦莫属。
她惊惧地把丁春仪看了又看,眼见这人睡得发丝凌乱,面色惺忪,流露出一丝非男子能有的媚态来。
不要说对方跳下床后,那纤细娇小的身段,自有一股风流韵味……
“你是个女的!”杨小梦失口叫道。
丁春仪嘿嘿了两声,跑上去挽住丁知府的手臂,倒显出几分小女儿的娇态来。
“恭喜你,答对啦!”她笑眯眯:“所以你非完璧之身,可不关我的事。看来姑娘平日交往颇不检点啊,就不知是哪里的汉子摘了花?”
杨小梦身子一软,吧嗒坐到地上。
张铁牛也不去扶她了,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还有啊,你编排我爹把我未来的相公当禁脔,这是再恶毒不过的造谣,晓得不?”
丁春仪杀人诛心,还故意摇了摇丁知府的手臂:
“你会生气的吧?爹?”
丁知府硬邦邦地说:“生气。”
“那是应该惩罚一下,免得影响知府大人清正廉明的官声,还坏了咱们坝子村的大好风气!”丁春仪说。
丁知府亦是这么想。
“来人!”他大喝:“把这造谣生事、编排朝廷命官的妇人捆起来!”
“把她绑到村头大榕树下,示众三日。”
“每日着人掌嘴三十下,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