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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曲初涉世(第2页)

在他俩吃饭期间,孙掌柜的儿媳金莲送酒送茶进来了好几次,时不时地也劝麻子娃多饮几杯,有次竟亲自端起酒杯送到麻子娃的嘴边。在敬麻子娃酒时,她颤巍巍的酥胸竟靠在麻子娃背上,麻子娃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孙掌柜的儿媳嫁到孙家,和孙掌柜的儿子结合初尝了新婚的欢悦后,懂得了男女之事。怎奈孙家儿子肾部受了伤后,在男女之事上已经有心无力,金莲每夜施尽手段都难以如愿,难免兴味索然。

麻子娃一来是孙家的恩人,二来正当年轻力壮,三来以后开店离不开麻子娃这样的刀客帮忙,因而金莲就想和麻子娃套近乎。儿媳的举动,孙掌柜不是没有觉察,但他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儿子受了内伤,儿媳久未怀孕。今天恩人来此,且又年轻力壮,如果能借种怀孕,外人谁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儿子;如果好事能成,自己既有了孙子,又可得到大侠庇护,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里,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一番畅饮后麻子娃醉了过去,孙掌柜关好店里的门窗,支派儿媳照顾麻子娃,自己就去上房睡觉了。

金莲替麻子娃脱掉鞋袜,扶他坐到床边,又脱了大侠的衣裤让他躺在床上。昏黄的清油灯下,她端详着麻子娃,强壮的身体,有几分娃娃气的脸膛上布满昏黄麻点,虽然不大雅观,但此人却有过人的胆量和侠义之气。今天他来到客栈,自己又岂能错过良机呢?想到这里,她非常利索地脱光了衣服,钻进了麻子娃的被窝,将她那丰满的身体贴近麻子娃的胸怀。

迷迷糊糊中,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

后半夜麻子娃醒后发现自己身边赤身的女人,他大吃一惊,问:“你怎么钻进了我的被窝?”“大哥,你是我家的恩人,我应该服侍你。”“你这样,让我怎么面对大叔,又怎么面对你的丈夫?”“自从上次店里打斗之后,我丈夫已经没有男人的本事了,我要为孙家延续香火,我是自愿的,你不必担心。”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是多余的。

麻子娃回想起在黄龙山的时日,常常碰到山寨的人把女人劫持上山轮流糟蹋,玩够了、腻了,给点银子放下山去。女人大多痛哭流涕地离开。当时自己对他们的行为很厌恶。现在这个女人自觉自愿地睡在自己怀里,让自己初尝了禁果,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眼前的女人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秀发,姣好的面容,高耸的双乳,眼角含着春风,眸子里充满了渴望。他怎能抵御得了如此迷人的诱惑,又怎能让风情万种的女人扫兴呢?

他把女人抱在怀里,双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女人张开她温热的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麻子娃的嘴上。麻子娃不顾一切,张开大口拼命地吮吸着女人的唾液。他们抱在一起,纠缠在一起。

该发生的又发生了,这次发生是两厢情愿,是肉体与灵魂的结合。

女人得到了满足,躺在麻子娃身边安静地睡着了,麻子娃此刻却久久不能入睡。

孙掌柜后半夜醒来去后院给牲口添草,听到客房传来了两个人的喘息声,叹了一声,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大亮时,麻子娃睡醒,发现身边不见孙掌柜的儿媳。他穿衣下床计划今天离去,他不想在此影响别人的家庭。

但是孙掌柜哪里肯依。午饭后,孙掌柜语重心长地告诉麻子娃,他的儿子估计活不了多久了,希望大侠以后多多照顾客栈,其余的一切也都好说。

麻子娃明白孙掌柜所说的“一切”是什么意思。他执意要走,孙家儿媳想阻拦,但不好意思,只是瞥了他一眼,含情脉脉地说:“以后常来。”

麻子娃又回到了他山下的石洞。

在石洞里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对于流曲孙家,他只是随手施救,却受到孙家厚待,甚至和孙家儿媳睡在一起。这样做,算不算乘人之危,是不是不仗义呢?但他又一想,咱本来就是土匪出身,土匪和女人,女人和土匪,本身就是纠缠不清。黄龙山土匪就是那样,各处各地的土匪也都是如此,何必为一个女人烦心呢!想到此处,他便释然了,也不为这件事苦恼了。

在山洞住了些时日,麻子娃又想去流曲了,因为那里有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有了第一次,以后也就不再不好意思了。麻子娃的枣红马在客栈前停下来时,孙家儿媳喜不自胜。她满面春风地把麻子娃迎进屋里后就去找公公。

孙掌柜见了麻子娃,嘘寒问暖一番后,就知趣地躲开了。

儿媳撩开客房的门帘走了进来,扭动着肥臀,白了麻子娃一眼,嘴里埋怨道:“回到你的狗窝就忘记了皇后娘娘的金銮殿了,没良心的。”

说着顺手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手巾。

麻子娃用手巾洗了一把脸,然后就躺在床上。

孙家儿媳问了问麻子娃的近况,并告诉他:“我丈夫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恐怕拖不到年后了。公公让婆婆多次询问我的身体,恐怕是想看我有身孕没有,我咋觉得没啥动静。”

麻子娃问有没有请大夫给男人看病。孙家儿媳说:“大夫说白花钱,不顶用。”

麻子娃再次对这个家充满了担忧。

晚饭时分,孙掌柜有意在麻子娃房间多逗留了一阵,他面有难色地对麻子娃说:“老侄,叔有句不知深浅的话,想跟你说说。”“叔,有啥话尽管说。”

老汉沉思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老侄,你看我那儿子不久就要离世。我想把你招到我家顶门立户,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叔,我是啥人,你是知道的。我咋能乘人之危来你家?再说我是个走江湖的人,不能长居此地,不然会给你家带灾的。”麻子娃的话有理有据,老汉不便再说什么。

麻子娃收拾床铺正要休息,刚上床,金莲就闪了进来。只见她又刻意打扮一番,一进门便向麻子娃身边凑:“自那一次离开之后,好些日子不见,想我了吗?”

她又把手伸进被窝,娇嗔道:“你个没良心的,走出店门就把我忘了。”

“忘了你,我来干什么?”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开始脱衣上床。上次离别已有不少时间,这次重逢,真乃久别胜新婚。二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双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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