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对了,那个男生说医药费用他都已经付过了,我们去取了药再走吧。”韦婷扶我起来,小心翼翼托着我的胳膊,看她的样子,简直比她受伤还要紧张。
谢峰,我只能说谢谢你。买了些吃的用的,在学校不远处找到宾馆,在三楼订了间房,还好钱包放在书包里一起带了出来。韦婷帮着我洗漱好,我就催促她赶快回学校。
“记得帮把我的衬衣和宽大的几件T恤拿来吧,那个穿起来方便。”同住过一年,我的物品韦婷还是比较了解的。
“恩,知道了。你自己要多注意,小心身上的伤。”
送完韦婷,我也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了。为了不让她担心,才一直忍着不断袭来的疼痛感,尤其是后背,火辣辣的像是要裂开一般,估摸着晚上只能趴着睡了。
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愚蠢,为了她几句对凌涵的不敬,就把人生中的第一次打架斗殴糊里糊涂地给奉献了出去,不仅大动干戈,还伤筋动骨。
糟糕透顶,没去上课也没给老陈一个交代,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我这么混蛋的学生又给他添麻烦了。唉,不管了,先睡觉缓解身体的疼痛,明天恢复些精神再想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因祸得福
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简单吃了些昨晚买的糕点充饥。还没到上午的放学时间,谢峰就打电话问我具体的位置,提着一大堆吃的跟凯文一起来了。
“凯文白天酒吧不营业,过来看看你,有个男的照应会好些,有什么事我不方便出面的话,就找他吧。”谢峰叼着烟,递了一根给凯文。
“是啊蓝天,咱们都是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凯文看着我,应该是谢峰跟他讲了我昨天出事的阵仗,猜测我遇到了社会上的麻烦。
“谢谢,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我明白他们的好意,但这件事确实没有再纠缠下去的必要。
“蓝天,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谢峰问我。
“谢峰,我哪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知道我在学校也算是循规蹈矩,昨天只是个意外。”昨天的事,本来就是一场最后的战役。
“你不肯说就算了。”谢峰拧着眉,坐到椅子上。
“谢峰你别这样,蓝天有她自己的处事方式,我们应该相信她。”凯文帮我说话,“蓝天,记住我们是朋友,你跟谢峰都还只是学生,如果惹到了社会上的人,千万别自己一个人扛。对待非常之人需要非常手段,我这几年的酒吧不是白混白开的。”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不过这次真不是什么大事。”我努力让他们相信我说的话,化解打架之事带来的间隙,看向谢峰,“如果真遇到不三不四的人,就不是叫你们十五分钟后再出现了。”
“你知道就好。”听到我这么说,谢峰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
“好了好了,蓝天你饿了吧,快吃点儿东西。我们也不知道你要吃什么,随便买了些,先凑合一下。”凯文把几个袋子打开,一股脑儿倒在桌上。
熟食零食散落一桌,谢峰和凯文喝着啤酒。我的确饿了,开始填塞肚子,三个人扯些乱七八糟的话题。我本不喜乱,有轻微洁癖,但此时已顾不得那些。
问谢峰要了一支烟,说就想尝尝那种感觉,想知道里面的樱粟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消解苦闷或者缓解疼痛的功效。
谢峰二话不说就给我了,还笑言:“第一次,别勉强。我只是允许你尝尝,再怎么说你也是一女生,最好不要对这个上瘾。”
有人敲门,肯定是韦婷。我坐着没动,拿了打火机点燃香烟,让谢峰去开门,因为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听到谢峰言语不快地问了句:“你谁呀?”
闻言,我转头看向门口,凌涵赫然在门口出现,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手里正夹着烟,刚吸了一口呛得我直咳嗽,眼泪也开始打转。
凌涵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知道的,除了措手不及,我做不出任何反应,一动不动傻愣地盯着她。
“痞子”,她说,然后愤然离去。我依旧坐着苦笑,灭了烟。韦婷喊了声“凌老师”,没得到回应,抱着一堆给我带的东西进门来,跟谢峰说那是我们老师。
韦婷说本来是去求凌涵给她开假条,方便每天出来看我。结果经不住凌涵一再询问,就告诉她我受了伤的事情,凌涵也挺担心的,于是就跟韦婷一起来看我。
谢峰跟我道歉,我笑笑说“没什么,一个老师罢了”。他不知道我打架的前因后果,整件事只有韦婷一个人清楚,我叫她不要对别人提起,小事化了。
简单将凯文、韦婷介绍给了对方,然后继续瞎聊,这场瞎聊带来的下文就是,凯文认了韦婷当妹妹。凯文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两人也算是一见如故,但韦婷并没有那个意思,所以权宜之计就成了兄妹。
下午给老陈打了电话,说不小心受了伤得在家修养几天,课程我会自己跟上,如果需要,我可以开医院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