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问的不是她的职业,&rdo;安吉拉说,&ldo;你是怎么认识她的?&rdo;
&ldo;她是我中学的同学,&rdo;戴维说,&ldo;我们高三那年常约会。&rdo;
&ldo;她在波士顿地区有多久了?&rdo;安吉拉又问,&ldo;她叫什么名字?&rdo;夫妻之间有时在玩妒嫉的游戏。
&ldo;她的名字叫尼科尔&iddot;朗斯特劳姆,&rdo;戴维说,&ldo;她是去年底到波士顿的。&rdo;
&ldo;我以前没听见你提到过她。&rdo;安吉拉说,&ldo;你是怎么知道她到波士顿的?&rdo;
&ldo;我在医院时她打电话告诉我的。&rdo;戴维说。看到南瓜里的蜡烛终于立稳了,他表示祝贺地拍了拍尼琪。尼琪赶忙跑去取火柴。他转过身来听安吉拉在讲什么。
&ldo;那么她来波士顿以后你见过她没有?&rdo;安吉拉问。
&ldo;我们只在一起吃过一顿午餐,&rdo;戴维说,&ldo;就这些。因为她还抱有些不切实际的希望,我告诉她最好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们作为朋友就这样分手了。&rdo;
&ldo;你讲的是实话?&rdo;安吉拉问。
&ldo;是实话。&rdo;戴维说。
&ldo;你认为现在突如其来地给她一个电话她会帮助我们吗?&rdo;安吉拉问。
&ldo;老实说,我心里也没数。&rdo;戴维说,&ldo;如果我们想利用她在退伍军人局工作这重关系,我就必须亲自去一趟。因为这涉及到要她违反保密规定的问题,电话上不好谈。再说,我当面给她讲这事的来龙去脉,也清楚些。&rdo;
&ldo;什么时候动身?&rdo;安吉拉问。
&ldo;今天,&rdo;戴维说,&ldo;我先给她去电话,看她是否在,然后再去。我还可以到麻省理工学院取回你跟罗伯特要的材料。你认为如何?&rdo;
安吉拉咬紧嘴唇思忖着。她为自己这么吃醋而感到吃惊。现在她知道戴维是怎么想的了。她摇摇头叹了口长气。&ldo;给她打电话吧。&rdo;她说。
安吉拉在收拾制作南瓜灯丢掉的瓜瓤和瓜肉,戴维一人去到起居室给尼科尔&iddot;朗斯特劳姆打电话。安吉拉虽然并不想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可不由自主地还是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些。戴维打电话的语气很高兴,使她感到很不自在。戴维几分钟后回到了厨房。
&ldo;一切都已谈妥,&rdo;戴维说,&ldo;她过两个小时就见我,联系很方便。她在医院,随时都可以找到她。&rdo;
&ldo;她是金发碧眼吗?&rdo;安吉拉问。
&ldo;嗯,是的。&rdo;戴维说。
&ldo;我猜就是。&rdo;安吉拉说。
尼琪点燃了南瓜里的蜡烛,戴维将南瓜灯拿到外面的门廊上。他让尼琪自己选择放南瓜地方。
&ldo;这盏灯看上去真棒。&rdo;尼琪把南瓜灯放好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