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小暖记得帮我瞒着父母还有他们。”
电话里传来许萧的叹息声,“好,我尽量。”
她收拾好着急出门,想要确认心中所想。
蔺屿辞刚下楼,就听见她关门离开的声音。
“她已经走了吗?”他询问佣人。
“是少爷,冷小姐也没有吃早餐。”
他不解,是有什么急事吗?
刚坐在餐桌前,看着佣人打扫扔出来的空酒瓶。
“又是她昨晚喝的?”
“是的。”
听见佣人肯定地回答,他眉头蹙了蹙。
这几天她每天都喝了一整瓶,她是想死吗?!
迟疑之际,拿出手机拨打过去,“云赫,最近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念念没有说,据我观察没有。”蔺云赫也察觉她的异样,他本以为是她和屿辞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蔺云赫些许担忧。
“也没有…对了,她没有吃早餐,叫人帮她买点。”
察觉他下意识对她的关切,蔺云赫应了应声,“好。”
……
车库内的冷念寻开车驶出景林南苑。
一双深邃如海洋又冷到骨子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的车,透过黑窗看向驾驶位的她。
男人美如冠玉的容颜,唇角含着病态的笑意,充满杀意和侵略的眼神,身穿黑色体恤透出他白皙的皮肤。
站在车子旁,视线紧跟她,直到她消失在视野内。
确认心中所想,她心脏宛若触痛般收紧。
邢轶已经找到了她的住所,一定也查明她的身份了。
没想到这么快,回来才三天而已。
可事情也在她预测范围之外。
第二天下午,邢轶再次出现在创塑楼下。
她和蔺云赫一同去处理事务,刑轶就站在距离她五米远的位置,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蔺云赫留意邢轶散发着危险的眼神,宛若蓄意待发的猛兽,看重的猎物就是身旁的她。
“念念认识他吗?他一直在看着你。”
光凭这一句话,她已经能感受到刑轶阴沉笑容下的怒火。
她否认,“不认识。”
“可他好像认识念念。”
他同样没有躲避视线,回望男人。
男人长相英峻又蕴含独特的柔美,看上去匀称的体型衣服下隐藏健壮的肌肉,之前他调查过,并没有发现任念之身边有任何男性。
难道这个男人也是被她抹去痕迹的人吗?
回去蔺云赫开始调查这个男人,果然得到了消息。
男人叫邢轶,以往家族经济上和任家有密切往来,想必两家交好,至于刑轶和她的关系过往,杳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