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萧缜是什么人,仁慈宽容的圣人,还是慈悲为怀的菩萨?凭什么要求我指针对你,而不去抓捕那些参与其中的人?”
他的韵调有些起伏,就好像在一本正经的跟濡儿夫人解释着,实际上,他并没有这样的义务,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让濡儿夫人知道,他萧缜,只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至于其他,并不重要。
背上其他手段毒辣的罪名也好,说他残暴没有良心也罢,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影响,他绝对不会影响自己的想法跟选择。
就好像现在,看着莫濡儿整个人的孱弱,她也同样一夜没能休息,又经历了不断时间里的躲躲藏藏,逃亡跟躲避的劳累,如今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
唯有靠着一抹意识在支撑而已,
她也不想让自己在萧缜面前漏出一丝一毫的脆弱,仅存的尊严使她无论如何说不出求饶之类的话,只能用最后的态度来表达不满。
“我不知道郭大夫的行踪。”
濡儿夫人干脆将嘴唇一咬,露出无辜又放松的神情,从一开始,她假装自己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的时候,就只是为了,为郭大夫提供更多逃跑的时间罢了,
假如萧缜觉得,能够在她那里得到部分的消息,那就不至于,死命的追着郭大夫不放了,他离开萧府的时候,也能更加轻松一些。
以他的能力,应该很简单吧。
濡儿夫人甚至抽空想了想对方的一桩桩一件件的过去往事,那样聪慧敏捷的头脑,使得她在过去不止一次的垂涎,
想的是,如果这样的脑子长在她的身上,那是不是,如今的局面,会有另外的结局。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濡儿夫人冲着脸色有些轻微变化的萧缜,轻轻扬起嘴角,漏出一个似乎是在嘲讽,又好似平静冷淡的笑容,
她在为自己也将萧缜糊弄了一次而感到高兴,
她根本不知道郭大夫的行踪。
从分开的那时候开始……
时间往前推移,
郭大夫带着濡儿夫人,身边还有几个丫头,除了金枝以外,其他三两个都是萧府的丫鬟,派去伺候濡儿夫人的,
只是如今现下,都被束缚了双手,捆绑着一起躲躲藏藏。
她们被郭大夫塞了会延迟发作的毒药,威胁若是不配合,便没有解药,只能七窍流血,痛苦的死去。
两个丫头害怕之下,只能答应,
而到了某个地方,郭大夫将两个丫头嘴巴堵住,喷了些迷药,往萧府随便一个地方扔过去,濡儿夫人有些不解的看过去,
郭大夫解释道:“现在的时辰不早,萧缜那边肯定已经反应过来了,我们需要一些线索去误导萧缜的判断,金枝可以假装被要挟胁迫的丫头,但这两个就不能一起出现,会成为明显的疑点……而且她们的脚力太差,跟在后面,目标又多,对我们而言,有害无利。”
濡儿夫人点了点头,又看向郭大夫,语气中有些不解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