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皇后娘娘是其母,但亦要随君命。太子贤孝,更不会陷母后于两难之地。”
“皇后不过一届女流之辈,以往代行,是太子年幼,如今太子已成年,理应放权!”
温琢依然沉稳,
“子曰,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1)皇后娘娘无一不是。虞江刚出奇石,实乃天命所归。”
李侍郎面色铁青,朗声道,
“这奇石是天命还是人”
“咳咳咳!崇知!”
柳尚书一阵咳嗽,打断了李侍郎将说出口的话语。
“娘娘,钦天监监正求见!”
周公公尖声禀告,一时缓了庭前的剑拔弩张。
“宣。”
“禀娘娘!臣夜观星象,近日紫微星有西移之向,且颇为明亮。若祭礼那日,顺应天命,可解西北旱情。”
温琢见钦天监禀完,没给李侍郎插嘴机会,道,
“天命有所昭示,自不会只有江中奇石。若李大人暂不信天命,也不听子言,可静待祭礼当日之象。”
“哼,本官就等着看这天命!若非如此,本官定要奏你个蛊惑人心!”
云怀月在殿外偷听,她不曾上过朝,担忧温琢现下会受朝臣欺辱。
不过见他吵得过这些老头子,又放下心来,当看话本似的看戏。
竟不知温琢已走了出来。
“公主。”
温琢见她鬼鬼祟祟,绕到她在她身后,小声唤了声。
她猛地一惊,刚要叫出声,一只冰凉的手便捂上了她的嘴。
“嘘,若被礼部众臣看见,公主又要受罚。”
二人之间的距离,随着这一举动,突然贴近。
温琢手中的凉意和她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顿时溢出几丝缱绻之味。
她抬起头,一时无措,只瞧着那双清澈的眼睛。
那眼睛平日里清朗疏和,如今却盈满笑意,极尽温柔。
一缕羞意透了上来,她不由得心虚地瞥向别处。
温琢眼见云怀月脸上的红云,忙放下了手。
“公主,臣冒犯了。”
她听着自己心里小鹿乱撞的声音,岔开话题,
“钦天监是你串通的?”
他温润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带着一贯同她讲话时的笑意,
“怎能叫串通呢,他们本就掌天象,算节气。臣也只是禀告皇后娘娘,让钦天监把近日所呈之事,再添油加醋一番,今日当众汇报。”
她把手搭在栏杆上,回首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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