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今日前来吊唁的所有宾客来历背景如数家珍,这是他生存立世的根本。
白鹤鸣对所有宾客都是以礼相待,唯独顾、白两家,流露嘲讽之态。
徐姿看到一道颀长身影独自前来,眸光顿了顿,她说:“可能……顾家如今的当家人也心甘情愿来此吊唁,这些顾家人才会公开前来。”
白鹤鸣沉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前来吊唁的其他宾客,看着独自撑伞前来的顾九擎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顾总怎么会来此?难道是有意借此跟白总化干戈为玉帛?”
“依我看,并非如此,听闻离世的这位白女士本就跟顾总的母亲算是本家,更何况……我听说这白总在辈分上也算是顾总的小叔……”
闻言的几人,顿时哑口不言,眼神却写满了惊讶和窥探。
此番秘辛,在这样的场合,根本瞒不住。
白鹤鸣搭放在轮椅上的手,无声攥紧。
顾九擎径直走到白筱绡的墓碑前,放下鲜花,鞠躬致礼。
身后有窃窃私语,有惊诧。
而自始至终,顾九擎到现场后,一字未言。
至于走到家属面前走流程的场面话,更是直接被他省略。
鞠躬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如同,未曾来过一般。
他也没有多看徐姿一眼。
徐姿握紧手中的黑色雨伞,雨水顺着伞面缓缓落下,砸向大地。
——
“妈妈呢?”
晨晨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的玩偶,仰头问回家的顾九擎。
她眼睛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哭过,“为什么答应我了,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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