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屿明白她对自己的身份还不能完全信任,主动说:“我自己做点小生意,开网吧。我父母早就不在了,我是跟着我二叔长大的,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我无法释怀他的死,一定要查出真相。”
想要别人不有所保留,自己就不能太保留。
商裳见他目光真诚,想起了什么似的,告诉他:“这个人我以前见过,他到侗寨来过,不止一次。”
“说说。”顾寒屿瞬间来劲。
商裳回忆着,“半年多以前,他来过一次,找竹姨谈事情,后来在竹姨离开侗寨前几天,他也来过,不知道和竹姨说了什么,几天后竹姨就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了。”
“能认定是他?”
“差不多吧,他看起来面相很凶,印象深刻。”
“面相很凶?”顾寒屿看着手机里的画像,凭心而论,这是个长得还算帅气的青年,放大街上也能吸引一堆少女瞩目,不是那种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长相。
“长得好不好看和面相凶不凶没有必然联系,相由心生,有些人虽然长得好看,但一看就很凶。”
嘻,伶牙俐齿,顾寒屿注意到她斗篷的衣襟上别着一朵洁白的栀子花,难怪一进这院子就闻到淡淡的清香。曾经他小时候很喜欢闻栀子花的香味,后来就很少闻到了。
“没说你。”商裳白了他一眼,有这么自大的么,是觉得自己长得好看?
哈。顾寒屿无奈,“我也没觉得你是在说我。”
真是,说不了三句两句就开始呛了,顾寒屿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只得先忍耐。
“这个人来侗寨住哪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侗寨也就两三个旅馆,你可以去查查。”
顾寒屿点头,觉得今天的谈话已经差不多了,起身告辞。推开院门,看到阮波老实巴交地坐在门口,顾寒屿好奇:“你一直坐在这里?”
阮波嗯了一声,鼓起勇气:“那个……”
“哪个?”顾寒屿浅笑着回头看他。
阮波跟上他,“我能不能跟你再比一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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