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也心虚啊,抬头看了一眼上官秋容,后者摆了摆手,他立刻撤了。
容顼年也直接起身,百姓们纷纷安慰,说她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她忽视这些话继续朝着前方而去,随后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不同于左手的纹路,右手上的线条就多了很多,而那条生命线却很长,一直到了手腕处那条线相连接。
上官秋容追了上来,司空赟几个人就跟在身边。
“还是大人聪慧。秋容竟然妄想用这样的小把戏欺骗大人,是秋容愚笨了。”
“上官公子这两月不断的和本官‘偶遇’,今日又弄出来这么一遭,到底是有什么事?大家都是聪明人,不若直接把话说开。”
自从上次上官秋婉和司徒雅云的事情发生后,容顼年总能在街上碰到上官秋容。
县城就那么大,偶尔碰见可以说是巧合,可是容顼年每次上街都能碰到他,那就是有意而为之了。
今日又弄出来这么一个事,她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
上官秋容尴尬的笑了笑,说:“街上人多眼杂,可否请大人…和几位移步私聊?”
容顼年同意了,随即看向了站在不远处,一直保持事不关己的三个人。
上官秋容也回头看了过去。
“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
正好到了午时,几个人找了一家和县衙合作的餐馆吃饭,顺便看看上官秋容到底要说什么。
几个人坐下后,上官秋容反而不着急了,而是看向司空赟和钟灵乂,拱了拱手:“在下上官秋容,不知二位兄台贵姓啊?”
“司。”上官家曾经和皇家有关系,如今还有根基。皇家子弟叫什么上官家很清楚,所以避免因为名字被猜出来身份,司空赟也只是说了一个姓,并没有说名字。
“鄙人姓季,是个…大夫。”钟灵乂也用了假姓。
在司空赟说了一个字他就明白了司空赟的用意。
司空赟出发时大张旗鼓的,他也跟在身侧。
钟这个姓西陵不多,姓钟的大夫更不多,他也怕被联想到,所以直接用了季这个姓。
这个姓氏是他师父的姓。
谷轻歌那个人喜欢游历,很多时候不爱用本名,所以有一堆假名字,他就随便拿一个用用吧。
“季?这个姓氏少有。”上官秋容微微蹙眉:“看季兄年纪不大,貌若潘安,莫非……是来自神医谷的季轻大夫?”
“上官公子认得在下?”钟灵乂有些意外了。
他师父还来过西陵?
毕竟季轻这个名字传播并不大,也就在扶月国时出现过,其他国家可没有出现过,按理说应该是不认识才对。
“只是听说过,不曾见过。”他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犹豫了一下起身,朝着钟灵乂行礼,钟灵乂挥动折扇的手一顿,见人就要跪下去,立马收了把人扶起来:“上官公子这是做甚?好端端的何必行此大礼?”
上官秋容却是言语诚恳:“不瞒季兄,在下的父亲如今重病缠身,合府上下都在寻找治病良方,医术精湛的大夫为其诊治,可一直没有效果。
之前也曾听过季兄大名,曾派人去扶月国寻找,可没有任何消息。
也算是老天开眼,季兄恰巧来了这宣阳城,也是我父亲命不该绝,还请季兄出手救治我父亲,秋容愿当牛做马报答!”